第十七卷第十八卷
白话文:中阿含经卷第十七
长寿王品第七:(有十五经,第二小土城诵。)
长寿天八念净不哆动道郁伽支罗说娑鸡三族姓
梵天迎请佛胜天迦絺那念身支离弥上尊长老眠
无刺及真人说处最在后
(长寿王本起经、天经、八念经、净不哆动道经、郁伽支罗说经、娑鸡帝三族姓子经、梵天迎请佛经、有胜天经、迦絺那经、念身经、支离弥梨经、上尊长老睡眠经、无刺经。以及真人经,说处经。乃最在于后面的。)
七十二、长寿王本起经第一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看见拘舍弥比丘们之斗诤事,而教诫之以忍辱行。说唯有忍,始能止静。佛陀并说长寿王与长生童子行彻底忍辱之行之事。又提及佛至护寺林,转往般那蔓阇寺林中,为阿那律等三尊者讲说疑患,乃至不观察色恶等十一患就是失
定、光明之因,必须修习三定,乃至广无量定,精勤修道品,始能得证阿罗诃(阿罗汉,无生)。
结集者的我们所听过的,都是如是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拘舍弥(憍赏弥。中印度),住在于瞿师罗园(瞿师罗长者所奉献给佛的园林)。
那时。在拘舍弥地方的诸比丘们,常常共相斗诤。于是,世尊乃告诉枸舍弥的诸比丘们说:「比丘们!你们不可以共相斗诤!为甚么呢?(佛陀说偈而说:)
若以诤止诤至竟不见止唯忍能止诤是法可尊贵
(如果想以诤论来止诤论的话,则究竟不能见到其止诤的。唯有忍耐,始能停止诤论的,这种法才是最尊贵之法。)
为甚么呢?(佛陀将开始说过去世之事)在往昔之时,有一位拘娑罗(憍萨罗,十六大国之一)的国王,名叫长寿王。又有一位加赦(迦尸,十六大国之一)的国王,名叫梵摩达哆(梵施)王。他们二国的国王,都常常共相战诤。于是(是这样的):加赦国王梵摩达哆兴起四种军队,所谓象军、马军、车军、步军是。召集四种军后,加赦国王梵摩达哆,乃自引军队前往,欲和拘娑罗国王-长寿王共战。拘娑罗国王长寿王听闻加赦国王梵摩达哆,兴起四种军队-象军、马军、车军、步军,兴此四种军队后,要来和他战争。拘娑罗国王长寿听此消息后,也兴起四种军队-象军、马军、车军、步军。召集此四种军队后,拘娑罗国王长寿,也自引军队去出征,到了国界之上,列阵和对敌共战,而将对方的军队摧破。于是,拘娑罗国王长寿,就尽夺取对方-梵摩达哆的四种军队,所谓象军、马军、车军、步军,也将加赦国王梵摩达哆之身,生擒过来。生擒后,将放他回去,临去时,对他说:『你已为穷厄之人了,现在将赦汝,使你回去,以后不可再作这种事!』
然而加赦国王梵摩达哆,却再三兴起象军、马军、车军、步军等四种军队,发动四种军队后,又自引军前往,拟和拘娑罗国王长寿共战。拘娑罗国王长寿,又听到加赦国王梵摩达哆,一再的兴起象、马、车、步等四种军队,兴起此四种军队后,将来和他战争。拘娑罗国王长寿听后,便作如是之念:我已克胜他,那里须要再克胜他呢?我已降伏他,有甚么足可以更伏的呢?我已毁害他,何须再毁害呢?只用空弓,就足够降伏他的。拘娑罗国王长寿,作此念后,晏然自在的不再兴起象军、马军、车军、步军等四种军队,也不亲自前往指挥。于是,加赦国王梵摩达哆,就因此,而很容易的得来攻破对方。攻破后,就尽夺取拘娑罗国王长寿的象军、马军、车军、步军等四种军队。
于是,拘娑罗王长寿,听到加赦国王梵摩达哆攻来后,尽夺取其象军、马军、车军、步军等四种军队后,又作如此之念:斗战可说是非常的奇妙!斗战也可说是非常的罪恶!为甚么呢?因为克羸对方后,还得再克羸,伏胜后,还得再伏胜,毁害后,当又一再毁害(这样的话,真是不了期的了)。我现在宁可独带一妻,共乘一辆车,到了波罗捺(加赦国的首都)吧!于是拘娑罗国王长寿,就独带其妻,共乘一辆车,走至波罗捺。拘娑罗国王长寿,又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宁可至于一村又一村,一邑又一邑的去受学,而为博闻的人。他就因此而为博闻之故,就转名叫做长寿博士。
长寿博士又作如此之念:所为学的,我现在都已得到了,我宁可到波罗捺的都邑中,停住于街街巷巷,以欢悦的颜色,作妙音的伎艺。
像这样的话,波罗捺的诸贵豪之族姓们听后,当会极为欢喜而自娱乐。长寿博士作此念后,便往至波罗捺的都邑中,停住于每一街,每一巷,都以欢悦的颜色,作妙音的伎艺。像如是的,波罗捺的诸贵豪族姓们,听闻其事后,都极大的欢喜,而各自去娱乐。于是,加赦国王梵摩达哆的外眷属也听闻过,其中眷属、内眷属,以及梵志国师等人,都展转而均悉听闻其事。梵志国师听后,便呼人叫他来见。于是,长寿博士就往诣梵志国师所住之处,面向国师而站在那边,就以欢悦的颜色作妙音的伎艺。梵志国师听后,极大的欢喜,就这样的自娱乐。于是,梵志国师乃告诉长寿博士说:『你从今天起,可以依靠我而住下来,当会相与供给你的一切。』长寿博士仰白他说:「尊者!我还有一妻,该怎么办呢?」梵志国师回答说:「博士!你可以带她来依在我家而住,当会供给其所需。」于是,长寿博士,就带其妻,依靠在梵志国师的家里住下来,梵志国师就供给他们所需的一切。
到了后来之时,长寿博士之妻,乃心怀忧戚,而作如是之念:我欲令四种的军队,数组卤簿(为天子出巡之时,其仪仗旌旗的次第),拔出白露之刃,徐庠(慢慢的有次序的)的过去,我欲遍观此仪式,同时又欲得磨刀水饮(得军兵战斗,而磨刀之汁而饮)。长寿博士之妻作如是之念后,便仰白长寿博士而说:『我的心,乃怀忧戚,而作如是之念:欲使四种军队数组卤簿,拔出白露之刃,徐庠而过去,我欲遍观,同时也再欲得磨刀水之饮。』长寿博士就告诉其妻说:『卿不可作如此之念!为甚么呢?因为我们现在乃被梵摩达哆王所破坏,卿到底有甚么理由得见四种军队,数组卤簿,拔出白露之刃,徐庠而过,我欲遍观?也想再欲得磨刀水之饮呢?』其妻又白说:『贤尊!如能得此(实现此事)的话,我就有活存之望,倘若得不到的话,必死无疑!』
长寿博士即便往诣梵志国师之处,面向他而站在那里。其颜色乃带着愁惨的样子,而用弊恶的微声,作诸音伎,梵志国师听后,不能得到欢喜。于是,梵志国师乃问他而说:『博士!你本来向我而站立时,都以欢悦的颜色,作诸妙音之仗,我听后,会极大欢喜,而自娱乐。然而现在你,为甚么面向我而站立时,其颜色乃带愁惨,而以弊恶的微声作诸音伎呢?我听后,都不得欢喜啊!长寿博士!你的身体是否有疾患?心意是否有忧戚吗?』长寿博士仰白说:『尊者!我的身体并没有甚么疾患,唯有心意当中,有些忧戚耳!尊者!我的妻,其心怀有忧戚,曾作如是之念:我欲得四种军队,数组卤簿,拔出白露之刃,徐庠的过去,我欲遍观此仪式,同时也欲得磨刀水之饮。我就对妻说:卿妳不可作如是之念!为甚么呢?因为我现在已至于如此,卿将以甚么理由,而能得四种的军队之数组卤簿,拔白露之刃,徐庠而过,我欲遍观其仪式,也想得磨刀水之饮呢?妻又自我而说:贤尊!如果能得这样的话,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不能得到如此的话,我就必死无疑。尊贤啊!倘若我妻不全(不活)的话,我也是没有理由活下去的了。』
梵志国师问他而说:『博士!你的娇妻可得而见么?』回答说:『尊贤!可得而见的!』于是,梵志国师率带长寿博士,到了博士之妻所住的地方。这时,长寿博士之妻,已怀有了有德之子,梵志国师看见长寿博士之妻,怀有德之子之故,便以右膝跪在于地上,叉手(合掌)而向长寿博士之妻,再三的称说:『会生拘娑罗国王!拘娑罗国王将会出生!』(古时的印度的国师,大概都兼有巫术,也为修道学的人)。国师乃教敕左右而说:『不可使人知道。』梵志国师也对博士说:「博士!你不可忧戚!我会使你之妻得见四种的军队数组
卤簿,拔白露刃,徐庠而过去,也可以令得磨刀之水饮。」
于是,梵志国师即往诣加赦国王梵摩达哆之处,到后,仰白而说:『天王!当知!有德星之出现,唯愿天王严饰四种的军队,数组卤簿,拔白露刃,徐庠的导引,出曜您的军威,以水磨刀!唯愿天王,自出去观视!天王!倘若这样做的话,必定会有吉祥之冥应的。』加赦国王梵摩达哆就命令主兵臣而说:『卿!你现在当知!有德星之出现,卿应快速的严饰四种的军队,数组卤簿,拔白露之刃,徐庠的导引,出曜军威,以水磨刀,我将亲自出去观察。如这样做的话,必定会有吉应!』这时,主兵臣即受王的教言,就去严饰四种军队,而数组卤簿,拔白露之刃,徐庠的导引,出曜军威,以水磨刀。梵摩达哆,即亲自出去观察。
由于此,而长寿博士之妻,乃得以见到四种军队之数组卤簿,拔白露之刃,徐庠的导引,出曜其军威,并且也能得磨刀之水去饮。饮磨刀之水后,她的忧戚实时消除,寻而生一福德之子。便为他作字(号名),名叫长生童子,就寄托他人,秘密的养育,而渐次的已于长大。长生童子,乃有如诸剎利的顶生王那样,都能整御天下,得大国土。对于种种的伎艺,或乘象、骑马、调御、驰骤、射戏、手搏、掷痢⒅拦场⒊顺怠⒆龋袢缡堑闹种种蠲罴恳眨寄苌频弥6杂谌舾芍值拿畲ブ拢挤浅5氖馐ぃ济鸵愠溃厦鞫Τ觯奈⒍兜模济挥胁徊┐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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