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卷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五
心品第十四:(有十经)(第四分别诵)
心浮受法二行禅说猎师五支财物主瞿昙弥多界
(心经、浮弥经、受法经有二品,行禅经、说经、猎师经、五支财物主经、瞿昙弥经、多界经。)
一七二、心经第一
大意:本经叙述有一位比丘问世尊:谁将世间去?谁为染着?谁能自在?佛陀说:一切唯心。多闻的圣弟子,已不随心自在,而心乃随多闻的圣弟子。又问多闻之义,智慧之义,黠慧、广慧之义。佛陀说:顺梵行为多闻,知四谛为智慧.能饶益人,就是黠慧。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有一位比丘,独自在于安静处宴坐思惟,其心乃作如是之念:谁将世间去(世间是由于谁所牵引)?谁为染着(被谁所恼)?谁起自在(被何种已生之物,而随其自在之力而被控制)呢?
那个时候,那位比丘就在于晡时,从其宴坐而起,往诣于佛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他白佛说:「世尊!我今天独自在于安静处,在宴坐思惟时,心曾作如是之念:到底这世间是由于谁所牵引的呢?被谁所恼的呢?谁能引起而被其自在之力所控制的呢?」
世尊听后,感叹而说:「善哉!善哉!比丘!所谓有贤道,而有贤观,而有极妙的辩才,而有善的思惟。你是说:到底谁能牵引世间?谁为其所染着(所恼)?谁能引起自在的作用?你所问的是否是这样吗?」比丘回答说:「如是!世尊!」
世尊告诉他说:「比丘!心会牵引世间而去,心会为其染着(由心牵引),心会引起其自在之力的。比丘!它能牵引世间而去(世间由心引导),它为牵引,它能起自在之力。比丘!多闻的圣弟子,则不是心被牵引而去,不是心被染着,不是被
心自在。比丘!多闻的圣弟子,并不随心的自在,而心乃随着多闻的弟子的。」
比丘白佛说:「善哉!善哉!唯然!世尊!」那时,比丘听佛所说,欢喜奉行!
又问说:「世尊!所谓有多闻的比丘,而说多闻的比丘。世尊!甚么叫做多闻的比丘呢?怎样的施设多闻的比丘呢?」世尊听后,感叹而说:「善哉!善哉!比丘!所谓有贤道,而有贤观,而有极妙的辩才,而有善的思惟,你是说:世尊!所谓有多闻的比丘,而说多闻比丘。世尊!甚么叫做多闻的比丘呢?怎样的施设多闻的比丘呢?比丘!你所问的是否是这样吗?」比丘回答说:「如是!世尊!」
世尊告诉他说:「比丘!我所说的乃非常的多,所谓正经(契经)、歌咏(重颂,韵文散文混合说)、记说(受记)、偈他(孤起颂)、因缘(教法的缘起)、撰录(阿罗汉之过去、现在的因缘事迹)、本起(如是语,此实为世尊所说的等句为始之经)、此说(喜颂,感叹而唱的)、生处(本生,世尊之宿世事迹)、广解(足智之解)、未曾有法(如阿难有四未曾有之事等),以及说义(论议,将经布衍而说的)。比丘!如有族姓子,对于我所说的四句偈(计算经论之单位,包括四句三十二字),能知其义,能知其法,趣于法,而向于法,趣顺于梵行的话,则,比丘!所说的多闻的比丘,乃没有再超过于如是的了。比丘!像如是的,就为之多闻的比丘,如来乃如是的施设多闻的比丘的。」比丘白佛说:「善哉!善哉!唯然!世尊!」那时,比丘听佛所说,欢喜奉行!
又问说:「世尊!多闻的比丘,乃有明达的智慧的,而说多闻的比丘,为有明达的智慧。世尊!甚么叫做多闻的比丘,有明达的智慧?怎样施设多闻比丘之有明达的智慧呢?」
世尊听后,感叹而说:「善哉!善哉!比丘!所谓有贤道,而有贤观,而有极妙的辩才,而有善的思惟。你是说:世尊!多闻的比丘,有明达的智慧的,而说多闻的比丘有明达的智慧。世尊!甚么叫做多闻的比丘,有明达的智慧?怎样施设多闻的比丘,有明达的智慧?比丘!你所问的是否为如是吗?」比丘回答说:「如是,世尊!」
世尊告诉他说:「比丘!如比丘闻此为苦,又用智慧去正见其苦如真的(如实而知苦谛的比丘);闻苦之集,苦之灭,苦之灭之道,又用智慧去正见苦之灭之道如真的(包括以慧去正见苦之集、苦之灭,都如实而知),比丘!像如是的多闻的比丘,乃有明达的智慧,如来乃如是的施设多闻的比丘之有明达的智慧。」比丘白佛说:「善哉!善哉!唯然,世尊!」那时,比丘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又问说:「世尊!聪明的比丘,有黠慧广慧,乃说聪明的比丘,有黠慧广慧。世尊!甚么是聪明的比丘,有黠慧广慧?怎么施设聪明的比丘,为有黠慧广慧呢?」
世尊听后,感叹而说:「善哉!善哉!比丘!所谓有贤道,而有贤观,而有极妙的辩才,而有善的思惟。你是说:世尊!甚么叫做聪明的比丘,有黠慧广慧呢?怎样施设聪明的比丘,有黠慧广慧吗?比丘!你所问的是否为如是吗?」比丘回答说:「如是,世尊!」
世尊告诉他说:「如比丘不念自害(不起害己之念),不念害他(不起害他人之念),也不念俱害(不起自他两害之念)。比丘唯念自饶益,以及饶益他人、饶益多人,而愍伤世间(哀愍世间的一切众生),而为天、为人,而求义,以及饶益,而求其安隐快乐的话,则,比丘!像如是的,为之聪明的比丘,有黠慧广慧,像如是的,如来乃施设聪明的比丘之有黠慧广慧。」比丘白佛说:「善哉!善哉!唯然!世尊!」那时,比丘听佛所说,善受善持,善于诵习后,就从其座起,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而回去。
那个时候,那位比丘,听世尊的教法后,就在于远离处独住,而心无放逸,而精勤的修行。他在于远离处独住,心无放逸,而精勤的修行后,则所谓族姓子之所为: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者,唯无上的梵行已修毕,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也就是: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知如真(如实而知真理,而得解脱)。那位尊者知道法后,乃至得证阿罗汉果。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七三、浮弥经第二(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尊者浮弥回答王子耆婆先那童子所问之事。所谓世尊或者作如是之说:或有人作愿、或者无愿、或愿无愿、或者非有愿非无愿,修行正梵行的话,他就必定会得果。尊者说后,往诣世尊,将和童子所共论之事,禀佛。佛陀乃更为其说四种譬喻:毂牛角及牛乳,抨水及抨酥,压沙及压麻子,钻湿木及钻燥木,以譬喻邪、正之梵行,得、不得其果。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
那时,尊者浮弥(守持三衣,不离食息第一),也在于王舍城的无事之禅室中。于是,尊者浮弥,过夜至于平旦,就着衣持钵,欲进入于王舍城去行乞食。尊者浮弥又作如是之念:暂且搁置入王舍城去乞食之事,我宁可往至王子耆婆先那童子(寿军童子)之家为是。于是,尊者浮弥,就往至王子耆婆先那童子之家。
王子耆婆先那童子遥见尊者浮弥到其家来,就从座起,偏袒着衣,叉手向尊者浮弥,而作如是之说:「善来!尊者浮弥!尊者浮弥您,久不到这里来了,请坐在此床。」尊者浮弥,就便就其处而坐下来。
王子耆婆先那童子,乃稽首尊者浮弥之足,然后退坐在一边,他白尊者说:「尊者浮弥!我欲有所问,是否听允我之问吗?」尊者浮弥回答说:「王童子!你欲问便问,我听后,当会思惟后回答你。」
王童子便问尊者浮弥说:「或者有一位沙门、梵志来诣我所,而对我说:『王童子!有人作愿(发愿),而行正梵行,则他必定会得果;或者没有发愿,或者发愿不发愿,或者非有愿非无愿,都行正梵行的话,他们都必能得果的。』尊者浮弥!尊师对于此,有甚么意见?是怎么说呢?」
尊者浮弥告诉他说:「王童子!我并不当面从世尊闻过,也不从诺梵行者听过。王童子!世尊或者也会作如是之说:『或者有人作愿(发誓愿),而行正梵行的话,他就必定会得其果报的;或者并没有发愿,或者发愿不发愿,或者非有愿非无愿,而都同样的行正梵行的话,他们都同样的必定会得其果报的。』」
王童子听后说:「如果尊者浮弥的尊师,为如是之意,如是之说的话,则此说乃在于此世间里的天及魔,和梵天、沙门、梵志,从人至于天,可说就是最在其上的了。尊者浮弥!您可在此吃饭吗?」尊者浮弥乃默然而纳受。王童子知道尊者浮弥默然纳受后,就从其座起,自已去行澡水,而用极为美净微妙的种种丰饶的食噉含消(饮食物),亲自以手斟酌(料理),使尊者得饱满。食后收食器,行澡水后,就取一小床,另坐在一边,而恭听尊者的说法。尊者浮弥就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心。用无量的方便,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后,就从座站起而去,而往诣佛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就将和王童子所共论之事,尽向佛陀说。
世尊听后,告诉他说:「浮弥!你为甚么不为王童子说四喻呢?」尊者浮弥问佛说:「世尊!甚么
叫做四喻呢?」(那四种譬喻呢?)
世尊回答说:「浮弥!如有沙门、梵志,所具有的为邪见,乃至邪见之定,则他们虽作愿行(发愿恶行持),而行邪的梵行的话,他们必定不能得正果的。或者他们并不发愿,或者发愿不发愿,或者非有愿非无愿,而行邪的梵行,都同样的必定不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行而求正果,就是所谓无道的(没有这道理的)。浮弥!犹如有人,欲得乳的人,却去毂牛角,那就必定不能得乳的。不管是无愿(不是其愿意),或者是有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如人欲得乳而毂牛角的话,必定不能得乳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道(不是正确的方法)而求乳,所谓毂牛角而求乳之故。像如是的,浮弥!如果有沙门、梵志,具有了邪见,乃至邪见之定(邪定),则他们虽然是作愿行,而行邪梵行,就必定不会得果的。或者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邪梵行的话,必定不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行求正果,就是所谓无道啊!(没有这道理的)。
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正见,乃至正见之定(正定),则他们发愿行而行正梵行的话,他们必定能得正果的。或者是无愿(不发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正梵行的话,他们必定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行而求正果,就是所谓有道(有道理的)。浮弥!犹如有人,欲得乳的话,就给饲牛以饱饮,而去毂牛乳,则他必定能得乳的。不管是为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人欲得乳时,则给饲牛以饱饮,而去毂牛乳的话,他就必定能得乳。为甚么呢?因为以正确之法去求乳,就是所谓毂牛乳是。像如是的,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正见,乃至正见之定(正定),则他们如作愿行,而行正梵行的话,他们必定能得正果。或者是无愿(并不发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都行正梵行的话,他们必定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行求正果,乃所谓有道的。
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邪见,乃至邪见之定,则他们如作愿行,而行邪梵行的话,必定不能得果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邪梵行的话,就必定不能得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行而求正果,则所谓是无道。浮弥!犹如有人,欲得酥时,却以器盛水,以抨(张弓)去抨(弹击)它的话,必定不能得酥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人如欲得酥,而以器盛水,而以抨去抨它的话,必定不能得到酥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法(不正确的方式)去求酥,所谓抨水,而欲得酥之故。像如是的,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邪见,乃至邪见之定,则他们虽作愿行,而却行邪梵行的话,就必定不能得正果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邪的梵行的话,必定不能得正果。为甚么呢?因为以邪行而求正果,则所谓无道是。
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正见,乃至正见之定,则他们作愿行,而行正的梵行的话,他们必定能得正果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正梵行的话,则他们必定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而求果的话,就是所谓有道。浮弥!犹如有人,欲得酥的话,则以器盛酪,以抨抨之,他就必定能得酥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如果人欲得酥的话,则以器盛酪,以抨去抨它的话,则他必定能得酥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法去求酥,就是所谓抨酥是也。像如是的,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正见,乃至正见之定,则他们曾发愿行而行正梵行的话,他们必定能得正果的。而如果并不发愿,或者有愿无愿,或者非有愿非无愿,而行正梵行的话,他们也必定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法去求果之故,所谓有道是。
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邪见,乃至邪见之定,则他们曾经发愿行而行邪梵行的话,必定不能得正果的。或者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
非有愿非无愿,而行邪见的梵行的话,他们必定不能得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行而求果,则所谓无道是。浮弥!犹如有人,欲得油时,乃以笮具(压榨之器物)盛沙,用冷水渍它,而将它压榨,则必定不能得到油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人如欲得油,而用笮具去盛沙,用冷水去渍,而取之而压榨的话,必定不能得油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法(不正确的方法)去求油之故,所谓压沙是。像如是的,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邪见,乃至邪见之定,则他们虽然作愿,而行邪梵行,就必定不能得正果的。或者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邪的梵行的话,必定不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而求果之故,所谓无道是。
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正见,乃至正见之定,则他曾经发愿行而行正梵行的话,他必定能得正果的。或者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正梵行的话,他们必定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而求果,则所谓有道之故。犹如有人,欲得油时,以笮具去盛麻子,以暖汤去渍,而执取而压榨的话,必定能得油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人欲得油时,用笮其去盛麻子,用暖汤去渍,而取之而压榨的话,他必定能得油。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人欲得油,而以笮其盛麻子,以暖汤去渍,而取之而压榨它,则他必定能得油。为甚么呢?因为以正法而求油,所谓压麻子是。像如是的,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正见,乃至正见之定的话,则他曾经愿行,而行正梵行的话,他必定能得正果的。或者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正梵行的话,则他必定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法而求果,则所谓有道之故。
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邪见,乃至邪见之定,则他曾经发愿行,而行梵行的话,必定不能得正果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邪梵行的话,必定不能得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而求果,则所谓无道之故。浮弥!犹如有人,欲得火时,却用湿木作为火母,而用湿的钻,去钻它,则必定不能得火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人欲得火,而用湿木作为火母,用湿的钻去钻它的话,必定不能得火的。为甚么呢?因为以邪法(不正确之法)去求火,别所谓钻湿木之故。像如是的,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邪见,乃至邪见之定的话,则他虽作愿行,而行邪梵行,就必定不能得果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邪梵行的话,则必定不能得正果的。
为甚么呢?因为以邪而求果,则所谓无道之故。
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正见,乃至正见之定,则曾经发愿行,而行正梵行的话,他必定能得正果的。不管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正梵行的话,他必定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而求果,则所谓有道是。浮弥!犹如有人,欲得火时,以燥的木作为火母,以燥的钻去钻它,则必定能得火的。或者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人欲得火时,乃用燥的木去作为火母,用燥的钻去钻它,则他必定能得火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确之法去求火,则所谓钻火而用燥木之故。像如是的,浮弥!如有沙门、梵志,具有了正见,乃至正见之定,他曾发愿行而行正梵行的话,他必定能得正果的。或者是无愿,或者是愿无愿,或者是非有愿非无愿,而行正梵行的话,他就必定能得正果的。为甚么呢?因为以正行而求果,则所谓有道之故。浮弥!如果你为王童子说此四种喻的话,王童子听后,必定会大欢喜,会供养于你,会尽其形寿去作,所谓供养你的衣被、饮食、卧具、汤药,以及其余的种种诸生活之具的。」
尊者浮弥白佛说:「世尊!我本来未曾听过此四喻,怎么能得说出呢?唯今天始从世尊听到啊!」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浮弥,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七四、受法经(上)第三(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世间真实有四种的受法,所谓(1)现乐当来受苦报,(2)现苦当来受乐报,(3)现苦当来受苦报,(4)现乐当来受乐报。如行淫欲,就是现乐后苦。硬制烦恼,则现苦后乐。外道苦行,则现苦后苦。欢喜修行梵行,化生于彼,而般涅槃,而得不退法,不还于此世间,就是现乐后也乐。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世间乃真正实在有四种的受法的。那四种呢?或者有一种受法,为现在受乐,而当来会受苦报,或者有一种受法,乃现在受苦而当来会受乐报,或者有一种受法,乃现在受苦,而当来也是受苦报的;或者有一种受法,乃现在受乐,当来也会受乐报的。
(1)甚么受法叫做现在受乐,而当来会受苦报呢?或者有沙门、梵志,和庄严的美好的女人共相娱乐,而作如是之说:『此沙门、梵志,对于淫欲之事,当来会遇见到有甚么恐怖?有甚么灾患?而必须断于欲,而施设所欲之事呢?对于此美好而庄严的女人的身体,而触摩的话,会有乐的更乐(快乐的感触)啊!』他就这样的和此美女共相娱乐,而在于其中游戏。他受此法,成就具足后,在其身坏命终之时,会趣至于恶处,会转生于地狱之中。那时才作如是之念:那沙门、梵志,对于淫欲,会见到这种当来的恐怖,会见此(遇到这种)灾患之故,才应断于淫欲,才施设断欲的。我们因为由于欲,而诤欲,而缘于欲之故,才会受如是的极苦,如是的非常重之苦啊!
(2)犹如春后之月,日中(白天)乃极为炎热,有葛藤的种子,被日炙得拆迸,而堕在于一娑罗树下。那时,娑罗树神,乃由于此之故,而生恐怖。于是,那位树神,如其有边傍的种子的村神,村里的百谷的药木的有其亲亲的朋友树神(所谓沙罗树之神的朋友、亲戚,以及住于药草等木的诸神),对于种子而见有当来之恐怖、灾患之会生起之故,便往至于那树神之处,而慰劳说:『树神!不可以起恐怖!树神!不可以起恐怖!现在此葛藤的种子或者会被鹿食,或者会被孔雀所食,或者会被风吹而去,或者会被村火所烧,或者会被野火所烧,或
者会败坏,而不成为种子的。像如是的,树神!你乃会得安隐的。』如果此种子不被鹿所食,不被孔雀所食,不被风吹去,不被村火所烧,不被野火所烧,也不会败坏,而不会不成为种子的话,则此种子乃不缺不穿,也不会剖坼,不被风、雨、日等所伤害,而得大雨渍的滋润的话,便会迅速而生长。
那位树神即作如是之念:为甚么缘故,那些边傍的种子村神,以及村里的百谷的药木等亲亲朋友的树神,对于种子见到当来会有甚么恐怖,会有甚么灾患,而来慰劳我而说:『树神!不可以起恐怖!树神!不可以起恐怖!此葛藤的种子,或者会被鹿所食,或者会被孔雀所食,或者会被风吹去,或者会被村火所烧,或者会被野火所烧,或者会败坏而不能成为种子,会像如是的,树神!你就可以得安隐的。』如果此葛藤的种子,不被鹿食,不被孔雀所食,不被风吹去,不被村火所烧,不被野火所烧,也不会败坏而不成为种子的话,则此种子乃会不缺不穿,也不会剖坼,不会被风、雨、日等所中伤(伤害),而得大雨渍的滋润的话,便会迅速的生长起来,而成茎典枝叶,而为柔软而成节,而触注喜悦。此茎与枝叶,柔软而成节,触体而喜悦,而为乐更乐(乐触)之触。
此种子缘于树而成为大枝节叶后,就缠裹那株沙罗树,而覆盖在其上。覆盖在其树上后,那位树神方作如是之念:那些边傍的种子村神、村百谷的药木的亲亲朋友等树神,对于葛藤的种子,见到有如此的当来之恐怖,而见到此会有此灾患之故,才来慰劳我而说:『树神!不可以恐怖!树神!不可以恐怖!此葛藤的种子,或者会被鹿所食,或者会被孔雀所食,或者会被风所吹而.到别处去,或者会被村火所烧,或者会被野火所烧,或者会败坏而不能成为种子,会像如是的,树神!你可以得安心了。』然而如果此葛藤的种子,不被鹿所食,不被孔雀所食,不被风所吹而去,不被村火所烧,不被野火所烧,也不败坏,而非不能成为种子,则这种子乃不缺不穿,也不剖坼,也不被风、雨、日之所中伤,而得大雨渍的滋润的话,便会迅速的生长的。我就是因于此葛藤的种子,缘于此葛藤的种子之故,才会受此极苦,受此非常的痛苦的。
(1)像如是的,或者有沙门、梵志,和庄严美好的女人共相娱乐,而作如是之说:『此沙门、梵志,对于淫欲,预见到当来会有甚么恐怖?有甚么灾患?而应断于淫欲,而施设所欲呢?对于此美丽庄严的女人的身体,会有乐更乐(乐触)之触的。」他就和这位女人共相娱乐,而游戏于其中。他受此法,而成就具足后,在其身坏命终之后,趣至于恶处,转生在于地狱之中。这时才作如是之念:那些沙门、梵志,对于淫欲,预见到有这种当
来的恐怖,预见这种灾患之故,而断于淫欲,施设断欲的。我们就是因于欲,诤于欲,缘于欲之故,而受如是之极苦,甚为重的痛苦的。这叫做受法现乐,当来受苦报(现在虽享受快乐,但是未来定会受苦报)。
(2)甚么叫做受法现苦,当来受乐报呢(现在受苦,而未来会受快乐之报)?或者有一人,有自然的重浊之欲,重浊之志,重浊之痴(天性有强烈的贪瞋痴)。他数随(常随)欲心,而受苦忧戚,数随恚心、痴心,而受苦忧戚。他由于此苦,由于此忧之故,就尽其形寿去修行梵行,乃至啼泣堕泪(伤悲而掉泪)。他受此法,成就而具足后,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升上善处,而生于天中,这叫做受法现苦,当来受乐报。
(3)甚么叫做受法现苦,当来亦受苦报(现在所受的为苦,未来也会同样的受苦报)呢?或者有一位沙门、梵志,全身都裸形而不穿衣,或者用手作为衣,或者用树叶为衣,或者用珠为衣;或者不用瓶去取水,或者不用櫆(如北斗七星之形的取水之器)去取水;或者不食刀杖劫抄之食,不食欺妄之食;或者不自往,不遣信,不来尊,不善尊,不住尊;如有二人在食时,就不在其中而食;不在怀妊之家而食,不在畜狗之家而食;其家有粪蝇飞来,则不食;不噉鱼,不食肉,不饮酒;不饮恶水。或者都不饮,而学无饮之行;或者噉一口,以一口而为足,或者二、三、四,乃至七口,以七口为足,或者食.得,或者以一得为足,或者二、三、四,乃至七得,以七得为足;或者一日一食,以一食为足,或者二、三、四、五、六、七日、半月、一月一食,一月以一食为足;或者食菜茹(素菜),或者食稗子,或者食穄米,或者食杂面,或者食头头逻(米的一种)之食,或者食粗食;或者至于无事处,而依于无事;或者食根,或者食果,或者食自落之果;或者持连合之衣,或者持毛衣,或者持头舍衣(白布衣),或者持毛头舍衣,或者持全皮,或者持穿皮(有空洞的皮),或者持全穿的皮(整个都是破烂烂的);或者持散发,或者持编发,或者持散编之发;或者有剃发,或者有剃须,或者剃须发;或者有拔发,或者有拔须,或者有拔须发的;或者住立而断坐(都站立,而不坐下),或者修蹲之行;或者有卧剌的,或者以剌为床;或者有卧草的,而以草为床的;或者有事水,昼夜都以手柕(以手汲出水);或者有事火的,竟宿(正日正夜)都燃火;或者事日、月为尊佑大德,而叉手向祂们。像如此的比类,乃受无量的苦,学烦热之行。他受此法,而成就具足后,在其身坏命终之时,必定会至于恶处,而生在于地狱之中。这叫做受法现苦,当来亦受苦报(现在行持苦行,未来也同样的为苦报。由于不是正确的求乐之行之故。)
(4)甚么叫做受法现乐,当来也受乐报(现世所修而完成快乐的果,故未来也当会受安乐的果报)呢?或者有一人,自然的不为重浊之欲,不为重浊之恚,不为重浊之痴(天性并不有重大的贪瞋痴)。他不会数随欲心(不会常起欲念),而不会受苦忧戚;不数随于恚心(不常起恚念),不数随于痴心(不常起痴念),而不受苦忧戚。他以乐以喜,而尽其形寿去修行梵行,乃至有欢悦之心。他受持此法,而成就具足后,其五下分结(贪、瞋、身见、戒禁取见、疑等欲界的五种烦恼。所谓色界、无色界为上二界,欲界为下界,故名)已尽,化生于彼(色界天),在那里般涅槃(得涅槃而解脱三界之苦),而得不退法,而不还于此世间,这就是所谓受法现乐,当来亦受乐报。世间真正实在有此四种的受法的,因此之故,而说此道理。」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七五、受法经(下)第四(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告诉诸比丘:世间的痴法虽
求喜、爱、可之法,然而却会产生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佛教之不痴法虽难见难觉,但是能生喜、爱、可法。并说世间确实有四种受法。所谓1.感喜乐而犯十恶的,现在乐,而未来会苦。2.感苦忧而行十善的,现在苦,而未来会乐。3.感苦忧而犯十恶的,现在未来都会苦。4.感喜乐而行十善的,现在与未来俱乐。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拘楼瘦(拘楼国)的剑磨瑟昙,为拘楼的都邑。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在此世间里,都有如是之欲,如是之望,如是之爱,如是之乐,如是之意,都欲使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之能够消灭,而希望那些喜、爱、可意等法之能够产生。他们都作如是之欲,如是之望,如是之爱,如是之乐,如是之意,然而那些不喜、不爱、不可之法,却反而会生起,那些可喜、可爱、可意之法,却会灭无。这就是所谓痴法。我法乃非常的深妙,为难见、难觉、难达之法。像如是的,我法为甚深、难见、难觉、难达,然而那些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会由于学佛而得以消灭,喜、爱、可之法,会
由之而生,是不痴之法。
世间真实有四种的受法。那四种呢?(1)或者有一种受法,现在快乐,而当来会受苦报,(2)或者有受法,现在为苦,而当来会受乐报,(3)或者有受法,现在为苦,当来也会受苦报,(4)或者有受法,现在为乐,当来也会受乐报。
(1)甚么叫做有一种受法,现在为乐,而当来会受苦报呢?或者有一种人,自乐自喜而杀生(喜欢于杀生之业),因于杀生,而为生乐生喜。他也会自乐自喜于不与取、邪淫、妄言(喜欢偷盗、邪淫、妄语),乃至邪见,因于偷盗乃至邪见,而生乐生喜。像如是的身乐、心乐、而不善从(不从于善),而不善生(不生善),而不起于智,不起于觉,不起于涅槃,这叫做受法现乐,而当来会受苦报。
(2)甚么叫做受法现苦,当来会受乐报呢?或者有一种人,自苦自忧,而断杀生,由于断除杀生,而生苦生忧(戒杀为克制自己,故不是快乐轻爽之事)。他也自苦自受而断除不与取、邪淫、妄言,乃至断邪见(克制自己的欲心,而戒偷,乃至戒邪见),由于努力认真的断除偷盗,乃至邪见之故,而会生苦生忧。像如是的身苦、心苦,而善从(从于善),而善生(而生善),而趣于智、趣于觉,趣于涅槃,这叫做受法现苦,当来受乐报。
(3)甚么叫做受法现苦,当来也会受苦报呢?或者有一种人,自苦自忧而杀生,由于杀生之业,而生苦生忧。他也自苦自忧而不与取(偷盗)、邪淫、妄言,乃至邪见,由于偷盗,乃至邪见而生苦、生忧。像如是的身苦、心苦,而不善从(不从于善)、不善生(生不善之业),而不趣于智,不趣于觉,不趣于涅槃,这叫做受法现苦,当来也会受苦报。
(4)甚么叫做受法现乐,当来也会受乐报呢?或者有一人,自乐自喜,而断杀生,由于断除杀生,而生乐生喜。他也自乐自喜,而断除不与取、邪淫、妄言,乃至断除邪见(戒偷乃至戒邪见),由于断除偷盗,乃至断除邪见,而生乐生喜。像如是的,身乐、心乐,而善从(从于善),而善生(生善),而趣于智,趣于觉,趣于涅槃,这叫做受法现乐,当来也会受乐报。
(1)如有人,受法现乐(现在受快乐之法),当来会受苦报之事,然而那些痴人却不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有此法)。对于这种受法现乐,而当来会受苦报之事,不知如真后,便会习行而不断。由于习行不断之故,便会有不喜、不爱、不可等法之产生,喜与爱与可之法,会消灭。犹如阿摩尼药(水药)那样,有一分的好色香味,然而混杂有毒物。或者有人,由于疾病之故,而服用它。服用时,有好的色香味,可口而不会伤害咽喉,服后,药物在腹内,便不能成为药了。像如是,对于这种受法现乐(现在受快乐),而当来会受苦报之事,那些痴人,却不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对于此受法现乐,而当来会受苦报之事。不能如实而知后,便会习行不断,习行不断后,便会不喜、不爱、不可等法会产生,喜、爱、可等法,会消灭,这叫做痴法。
(2)如有人,受法现苦,而当来却会受乐报,然而那些愚痴的人,乃不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这种受法现苦,而当来会受乐报之事,不知如真之后,便不去习行,而断掉。不习行而断掉之后,便不喜、不爱、不可等法会产生,喜、爱、可等法会消灭,这叫做痴法。
(3)如有人,受法现苦,当来也会受苦报之事,那些愚痴的人,乃不知如真。对于此受法现苦,当来也会受苦报之事,不知如真后,便会习行不断,习行不断后,便不喜、不爱、不可等法会产生,喜、爱、可等法会消灭。犹如大小便,又有混杂毒物在里面,或者有人,为了疾病之故而服它,服时恶色,而臭,而无滋味,不可口而伤咽(不但不舒适,且会伤咽喉),服后在腹内,便不成药。像如是的,这种受法现苦,当来也会受苦报之故,那些愚痴的人,乃不知如真。对于这种受法现苦,当来
也会受苦报之事,不知如真后,便会去习行不断,习行不断后,便不喜、不爱、不可法会产生,喜、爱、可等法会消灭,这叫做痴法。
(4)如有人,受法现乐,而当来也会受乐报之事,那些愚痴的人,不知如真。对于这种受法现荣,当来也会受乐报之事,不知如真后,便不会去习行,而会除断其事。不习行而除断后,则那些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便会生,喜、爱、可等法,便会灭,这叫做痴法。
他对于应习行之法,不知如真,对于不应习行之法,也不知如真(对于那一种应修持习行,那一种法不应修持习行等事,都认不清楚。)对于应习行之法,不知如真,对于不应习行之法,不知如真后,则对于不应习行之法,会去学习,应该要习行之法,却不去习行。对于不应习行之法,会去学习,应该要习行之法,不去习行之后,便会生起不喜、不爱、不可等法,而喜、爱、可等法会消灭,这叫做痴法。
(1)如果有受法,现乐而当来会受苦报的话,则那些有智慧的人,会知如真(会如实而知)。对于这种受法现乐,而当来会受苦报之法,知道如真后,便不会去习行,而会把它断灭。不习行而断灭后,则那些喜、爱、可等法,便会产生,那些不喜、不爱、不可等法,便会消灭,这叫做慧法。
(2)如果有一种受法,为现苦,而当来会受乐报的话,则那些有智慧的人,使会知如真。这种受法现苦,而当来会受乐报之法,如知如真后,使会去习行而不断它。习行而不断后,便会生起那些喜、爱、可等法,而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会消灭。犹如大小便,混和若干种之药,如有人为了疾病之故而服它,饮服之时,有恶色,而臭,而无滋味,不适可于口,而伤咽喉,然而服后在腹内,便会成为药。像如是的,这种受法现苦,而当来受乐报之事,那些有智慧的人,会知如真。这种受法现苦,而当来会受乐报之法,知如真之后,便会去习行不断。习行不断后,便会生喜、爱、可之法,而那些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会消灭,这叫做慧法。
(3)如果有一种受法,现在为苦,当来也会受苦报的话,则那些有智慧的人,会知如真。这种受法现苦,而当来也会受苦报的话,已知如真后,便不会去习行,而会断除。不习行而断除后,便会生起喜、爱、可之法.,而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会消灭,这叫做慧法。
(4)如有一种受法,为现乐,当来也会受乐报的话,则那些有智慧的人,会知如真。对于这种受法为现乐,当来也会受乐的法,知如真后,便去习行而不断。习行而不断后,便会有喜、爱、可之法会产生,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会消灭。犹如酥与蜜,和若干种之药那样,或者有人为了疾病之故而服它,当饮服之时,有好色香味,可口而不会伤咽喉,服用后,在腹内时,便会成为药。像如是的,此受法现乐,当来也会受乐报之事,那些有智慧的人,会知如真。对于此受法现乐,当来也会受乐报之事,知如真后,便会习行不断,习行不断后,便会有喜、爱、可之法会产生,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会消灭,这叫做慧法。
他对于应习行之法,知如真,对于不应习行之法,知如真;对于应习行之法,知如真,不应习行之法,知如真后,便会对于应习行之法去修习,对于不应习行之法,不会去修习;对于应习行之法,去修习,对于不应习行之法,不去修习后,便会有喜、爱、可之法会产生,不喜、不爱、不可之法会消灭,这叫做慧法。在世间里,确实有如是之四种受法的,由于如此之故,而说的。」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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