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二
秽品第八:(有十经)(第二小土城诵)
秽求比丘请智周那问见华喻水净梵黑住无在后
(秽品经、求法经、比丘请经、知法经、周那间见经,青白莲华喻经、水净梵志经、黑比丘经、住法经,无经在于最后面。)
八十七、秽品经第一
大意:本经叙述舍梨子尊者为诸比丘们分别四种人:1.内有秽而不自知。2.内有秽而自知。3.内无秽而不自知。4.内无秽而自知。就中,第1.与第3.二种为下贱之人。第2.与第4.为最胜之人。前者乃没有自觉之心,不起舍不善,以便修善之心。后者则有自觉,而增修,而断尽恶意。并且为说秽之种种喻。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婆奇瘦,住在于鼍山的怖林鹿野园中。
那时,尊者舍梨子告诉诸比丘们说:「诸位贤者!世间有四种人。那四种呢?或者有一种人,内心实在有秽(结),而不自觉知,内有秽而不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道内心有秽-结)。或有一种人,内心实在有秽(结)而自己知道,内有秽知如真(如实而知道内心有秽-结)。或者有一种人,内心实在无秽而不自知,内无秽而不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道内心无秽-无结)。或者有一种人,内心实在无秽而能自知,内无秽知如真(如实而知道内心实在无秽-无结)。
诸位贤者!如果有一种人,其内心实在有秽而不自知,内有秽而不知如真的话,则这种人,在于诸人当中,乃为最下贱的人。如有一种人,其内心实有秽,而能自知,内有秽而知如真的话,则这种人,在于诸人当中,乃为最胜的人。如有一种人,内心实无秽,而不自知,内无秽而不知如真的话,则此人在于诸人当中,乃为最下贱的人。如有一种人,内心实无秽,而能自知,内无秽而知如真的话,则这种人在于诸人当中,乃为最胜的人。」
于是,有一位比丘,即从他的座位站起,偏袒着衣(披袈裟的形相),叉手(合掌)向尊者舍梨子,而白说:「尊者舍梨子!为甚么因,甚么缘,而说前二种人,乃俱有秽,都有秽污之心,而说一为下贱的人,另一为最胜的人?又由于甚么因,甚么缘,而说后面的二种人,都俱无秽,都没有秽污之心,而说一种为下贱的人,另一种为最胜的人呢?」
于是,尊者舍梨子回答那位比丘说:「(1)贤者!如果有一种人,内心实在有秽,而不能自知。像这种内有秽不知如真的话(不能如实而知道),当会知道,这种人必定不欲断除其秽,不想求方便,不精勤去学习,则他便永会存有秽心,而带这秽污心,而至于命终。他由于存有秽心,带这秽污心而命终之故,便是不贤而死,会转生于不善之处。为甚么呢?因为他乃由于有秽心,带着这秽污心而命终之故。
贤者!犹如有人,或者是从市肆(市场、店铺),或者是从铜作家(打铜、制铜器之师),买一铜盘回来,这铜盘本来就已被尘垢所污。他拿回来后,并不数(不常)洗弃其尘,不数(屡)于揩拭(磨擦),也不被日所炙,又放在于饶尘之处,像如是的铜盘,乃一直增受其尘垢。贤者!像如是的,如有一种人,内心实在有秽而不自知,内心有秽而不知如真的话,当会知道!这种人乃不欲断秽,不欲求方便,不精勤学习,这种人便是存有秽心,带此秽污之心而命终。这种人由于有秽心,带此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便是不贤而死,便会转生于不善之处。为甚么呢?因为他乃存有秽心,带此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
(2)贤者!如有一种人,认为我的内心有秽污,我的内心实有此秽污,知如真(如实而知道自己的内心是一秽污之心)的话,当知这种人定会欲断此秽,会求方便,会精勤的去学习。他便会致于无秽,会带这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他由于心无秽污,带这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便会贤死,便会往生于善处。为甚么呢?因为这种人乃由于心无秽,带这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
贤者!犹如有人,或者从市肆,或者从铜作家,买一铜盘回来,而被尘垢所污(不拭干净)。他将其带回来后,数数(屡次,常常)洗尘,数数揩拭(常常磨擦),数数日炙(常常置在有日光之炎处),不放在于会饶尘之处,像如是的,这铜盘便极为净洁。贤者!像如是的,如有一种人,认为我内心有秽,我内心实在有此秽污,知如真(如实而
知道)的话,当知这种人,乃欲断此秽,欲求方便,会精勤学习。这种人便不会有秽,会带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他由于无秽,带其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便会贤死,便会往生于善处。为甚么呢?因为他乃没有秽污,带那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
(3)贤者!如有一种人,不知我的内心无秽,我的内心实在无此秽,而不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话,当知这种人乃不守护由于眼耳所知之法。他由于不守护由于眼耳所知之法之故,就会被欲心所缠,他便会有了欲,有了秽,会带着其有秽污之心而命终。他因有欲有秽,而带此秽污心而命终之故,便为不贤死,而会转生于不善之处。为甚么呢?因为他乃由于有欲有秽,带有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
贤者!犹如有一人,或者从市肆,或者从铜作家,买到铜盘来,此铜盘乃无垢而净洁。他将其带回来后,并不数于洗尘,不数数揩拭,不数数被日所炙(光热),都放在于会饶尘之处,像如是的铜盘,必定会受尘垢。贤者!像如是的,如有一人,不知我内心并无此秽,我内心实在无此秽,不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道自己有一颗洁净的心)的话,当知这种人,乃不守护由眼耳所知之法。他由于不守护由于眼耳所知之法之故,就会被欲所缠,他便会有欲有秽,会带此秽污之心而命终。这种人由于有欲有秽,带有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便为不贤而死,便会转生于不善之处。为甚么呢?因为这种人乃因有欲有秽,带此秽污心而命终之故。
(4)贤者!如有一种人,认为我的内心无秽,我的内心实在没有此秽,知如真(如实而知道自己的内心为一洁净的心)的话,当知这种人,乃能守护由于眼耳所知之法。他由于守护由眼耳所知之法,就不会被欲心所缠,这种人便无欲无秽,会带此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他由于无欲无秽,带此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便会贤死,而往生于善处。为甚么呢?因为他乃由于无欲无秽,带着此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
贤者!犹如有人,或者从市肆,或者从铜作家,买一铜盘回来,乃为一无垢而净洁。他买回来后,数数洗磨,数数揩拭,数数被日炙,并不放在于会饶尘之处,像如是的铜盘,便极为净洁。贤者!像如是的,如有一人,认为我的内心无秽,我的内心实在无此秽,知如真(如实而知道自己的心为一洁净的心)的话,当知这种人,乃守护由于眼耳所知之法。他由于守护由眼耳所知之法之故,就不会被欲心所缠,他便无欲无秽,会带着此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他由于无欲无秽,带这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便会贤死,便会往生于善处。为甚么呢?因为他乃由于无欲无秽,带着此不秽污之心而命终之故。
贤者!由于因是缘是(由于此因缘),我乃说前面二人虽俱有了秽,都有秽污之心,然而一为下贱的人,另一为最胜的人。因是缘是(由于此因缘),我说后面的二人虽均没有秽,并没有秽污之心,然而一位为下贱的人,一位则为最胜的人。
于是,又有比丘,就从其座位而起,偏袒(其右肩而)着衣,叉手(合掌)向尊者舍梨子,而白说:「尊者舍梨子!您所说之秽,到底甚么为之秽呢?」
尊者舍梨子回答那位比丘说:「贤者!无量的恶不善之法,乃从欲而生,这就叫做秽。为甚么呢?
(1)或者有一种人,其心乃生如是之欲:我所犯之戒,不可使他人知道我有所犯戒。贤者!或者有别人知道他曾经犯戒。他就由于别人知道他犯戒之故,其心便会生恶念。如果他的心生恶念,以及其心生欲的话,就统统为不善。
(2)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其心生如是之欲:我所犯之戒,应当使别人在于屏处诃责我,不可使他人在众人之前诃责我犯戒。贤者!或者有一人,在于众人当中诃责他,不在于屏处诃责他。他就因为别人在众人当中诃责他,不在于屏处诃责他之故,其心便会生恶念。如果他的心,生恶,以及其心生欲的话,就统统都是不善。
(3)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其心乃生如是之欲:我所犯之戒,可使胜人诃责我,不可使不如我之人诃责我所犯之戒。贤者!或者有不如他之人诃责其犯戒,而不是胜人诃责他,他就由于不如他之人诃责他,不是胜人诃责他之故,其心便会生恶。如果他的心生恶,以及其心生欲的话,就统统都不是善。
(4)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心生如是之欲:使我在于佛前坐,得以请问世尊之法,而为诸比丘说。不可使其余的比丘在佛前坐,去问世尊之法,而为诸比丘说。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在于佛前坐,而请问世尊之法,而为诸比丘说。他就由于其余的比丘在于佛前坐,而请问世尊之法,然后去为诸比丘们说之故,其心便生恶。如果他的心生恶,以及其心生欲的话,均为是不善。
(5)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其心生如是之欲:诸比丘进入内面时,使我在他们的最前面,诸比丘乃侍从于我,而被我率入于内。不可使其余的诸比丘在进入里面时,在最其前面,不可使诸比丘侍从别人,而被其带进而入于内。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有一比丘),在于诸比丘进入内面时,在其最前面,诸比丘们乃侍从那个人而被率入于内。他就因为那位余比丘,在诸比丘进入内时,在最前面,诸比丘们则侍从他而被率入于内之故,心里便生恶
念。如果他的心生恶,以及心生欲的话,统统都是不善。
(6)或者有一种人,心生如是之欲:诺比丘们已经进入里面时,使我在于最上而坐,而得第一座、第一澡水,而得第一食。不可使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已入内时,在最上而坐,而得第一座、第一澡水,而得第一食。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已进入内时,在于最上而坐,而得第一座、第一澡水,而得第一食。他就因为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已进入内时,在于最上而坐,而得第一座、第一澡水,而得第一食之故,其心便生恶。如果他的心生恶,以及心生欲的话,统统都是不善。
(7)贤者!或者有一人,心生如是之欲:诸比丘饮食完毕,而收摄食器,行澡水后,使我为诸居士们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心。不可使余比丘(其它比丘),在比丘们饮食完毕,收摄食器,行澡水后,为诸居士们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饮食完毕,收摄食器,行澡水后,为诸居士们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他就因为那位比丘在诸比丘饮食完毕,收摄食器,行澡水后,为诸居士们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之故,心便生恶。如果他的心生恶,以及心生欲的话,统统都是不善。
(8)贤者!或者有一人,心生如是之欲:诸位居
士往诣众园(精舍)时,使我和他们共会共集,共坐共论。不可使其余的比丘,在诸居士往诣众园(僧伽蓝摩,众比丘所住的精舍)时,和他们共会共集,共坐共论。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在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其共会共集,共坐共论。他就由于其余的比丘在诸居士们往诣众园时,和其共会共集,共坐共论之故,心便生恶。如果他的心生恶,以及其心生欲的话,统统都是不善。
(9)贤者!或者有一人,心生如是之欲:使我为王者所赏识,以及王的大臣、梵志、居士,和国中的人民所知所尊重。不可使其余的比丘为王者所识,以及王的大臣、梵志、居士,和国中的人民所知所尊重。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被王所赏识,以及王的大臣、梵志、居士,和国中的人民所知所尊重。他就由于余比丘(那一位比丘)为王者所赏识,以及王的大臣、梵志、居士,和国中的人民所知所重之故,其心便生恶。如果他的心生恶,以及心生欲的话,就均为是不善。
(10)贤者!或者有一人,心生如是之欲:使我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不可使其余的比丘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等四众所敬重。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他就由于其余的比丘,被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
优婆私所敬重之故,其心便生恶。如果他的心生恶,以及其心生欲的话,均为是不善。
(11)贤者!或者有一人,心生如是之欲:使我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等,诸生活所需之具。不可使其余的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等,诸生活所需之具。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及诸生活所需之具。他就由于其余的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等,诸生活所需之具之故,其心便生恶。如果其心生恶,以及其心生欲的话,就统统为不善。
贤者!像如是的那些人,如果诸有智者,诸梵行者,不能察知他们已生如是无量的恶不善之心欲的话,则像如是的,就是不是沙门而作自己为沙门之想,不是有智慧的沙门,而自作自己为有智慧的沙门之想,不是有正智,而作为有正智之想,不是正念,而以为是正念之想,不是清净而以为是清净之想。贤者!像如是的那些人,假若诸有智者、梵行者,知道那些人为生如是的无量之恶不善之心欲的话,则像如是的那些不是沙门,而作非沙门之想,不是有智慧的沙门,就会作为非有智的沙门之想,不是正智的人,就作为非正智之人之想,不是正念,就作不是正念之想,不是清净,就作为不是清净之想的。
贤者!犹如有人,或者从市肆,或者从铜作家,
买到铜合盘(有盖的铜器)来,就用它盛满粪便在里面,然后将盖,覆在其上,便执持而去。经过店肆,近邻于众多人当中而行。那些大众看见后,皆欲得食(以为里面装的是好的食物之感想),心意都非常的爱乐,而不会起憎恶,而生清净之想。他执持去后,就住在于一处,便将覆拿下,开示里面之物给众人看。众人见后,都不欲食,已没有爱乐之心意,都非常的憎恶它,而生不净之想。如欲食的人,已不再欲食用(本来看见其盘内一定有好食物,而起食欲,然而一看其真相,就已没有食欲),更何况那些本来自不有欲食的呢?(本来无食欲,看到粪便,更加没有食欲)。
贤者!像如是的,那些人,如果有智慧的人、修梵行的人,不能察知那些人生如是的无量恶不善之心的话,像如是的他乃非沙门而为沙门之想,非有智的沙门而作有智的沙门之想,非正智而作正智之想,非正念而作正念之想,非清净而作清净之想。贤者!像如是的那些人,如果有智慧的人,诸修梵行的人,能察知那些人已生如是的无量恶不善之心欲的话,像如是的那些人,就知道非沙门而作非沙门之想,非有智的沙门,就作非有智的沙门之想,非正智就作非正智之想,非正念就作非正念之想,非清净就作非清净之想。贤者!当知如是的人,就不可得以亲近,不可恭敬礼事。如果比丘,不应亲
近而便去亲近,不应恭敬礼事,便去恭敬礼事的话,像如是的那种人,便会长夜得无利无义,就不能得到饶益,不能安隐快乐,会生苦而忧戚。
(1)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其心不生如是之欲:我所犯之戒,不可使他人知道我有所犯戒。贤者!或者有一人知道他有所犯戒。然而他却不因他人知道他有所犯戒之故,而心不生恶(原文为:彼因他人知犯戒故,心不生恶)。如果他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都均为是善。
(2)贤者!或者有一种人,不生如是之欲:我有所犯戒,应当使别人在于屏处诃责我,不可使其在众人当中诃责我有所犯戒。贤者!或者有别人在于众中诃责他,而不在于屏处。他就因为在众人当中诃责他,而不在于屏处之故,心不生恶。如果他真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3)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心不生如是之欲:我有所犯戒,使胜人诃责我,不可使不如我之人来诃责我有所犯戒。贤者!或者有不如他之人来诃责他之犯戒,而不是胜人来诃责他。他就因不如他之人来诃责他,而非胜人之故,而心不生恶。如果他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4)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心不生如是之欲:使我在于佛前坐,而请问世尊之法,而为诸比丘说。不可使其余的比丘在于佛前坐,而问世尊法,而为
诸比丘说。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在于佛前坐,而问世尊法,而为诸比丘说。他就因其余的比丘在于佛前而坐,而问世尊之法,而为诸比丘说之故,心不生恶。如果他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5)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心不生如是之欲:诸比丘入内时,使我在于最前面,诸比丘则侍从我而被我引导进入内面。不可使其余的诸比丘入内时,有人在最前面,诸比丘则侍从那人而被其率入于内。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进入内时,在其最前面,诸比丘乃侍从他而被引入于内。他乃因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入内时,在其最前面,诸比丘乃为侍从,而被其引入于内之故,心不生恶。如果他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6)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心不生如是之欲:诸比丘已入内时,使我在于最上坐,而得第一座、第一澡水,而得第一食。不可使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已入内时,在最上坐,而得第一座、第一澡水,而得第一食。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已入内时,在最上而坐,而得第一座、第一澡水,而得第一食之故,心不生恶。如果他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7)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心不生丸是之欲:诸
比丘食完,而收摄食器,而行澡水后,我为诸居士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不可使其余的比丘食完,而收摄食器,而行澡水后,为诸居士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食完,收摄食器,行澡水后,为诸居士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他因其余的比丘,在诸比丘食完,收摄食器,行澡水后,为诸居士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之故,心不生恶。如果他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8)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心不生如是之欲: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使我与其共会共集,共坐共论。不可使其余的比丘在诸居士往诣众园时,和其共会共集,共坐共论。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在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其共会共集,共坐共论。他因其余的比丘在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其共会共集,共坐共论之故,心不生恶。如果他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9)贤者!或者有一人,不生如是之欲:使我为王者所赏识,以及王的大臣、梵志、居士,和国中的人民所知所重。不可使其余的比丘为王者所赏识,以及王的大臣、梵志、居士,和国中的人民所知所重。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为王者所赏识,以及王的大臣、梵志、居士,和国中的人民所
知所重。他因其余的比丘为王者所赏识,以及王的大臣、梵志、居士,和国中的人民所知所重之故,心不生恶。如果他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10)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心不生如是之欲:使我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不可使其余的比丘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等四众所敬重。他因其余的比丘被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等四众所敬重之故,心不生恶。如果他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11)贤者!或者有一种人,心不生如是之欲:使我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等,诸生活之具。不可使其余的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等,诸生活之具。贤者!或者有其余的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等,诸生活之具。他因其余的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等,诸生活之具之故,心不生恶。如果他的心无恶,心不生欲的话,这二种均为是善。
贤者!像如是的,那个人,如果有诸智慧的梵行者,不知他生如是的无量的善心与欲的话,像如是的那位沙门,会以为是非沙门之想,有智的沙门,会作为非有智的沙门之想,有正智的为非正智之
想,正念的为非正念之想,清净的为非清净之想。贤者!像如是的那人,如果有智慧的梵行者,知道他生如是之无量的善心与欲的话,像如是的那位沙门,会为沙门之想,有智的沙门,会为有智的沙门之想,有正智的会为正智之想,有正念的会为正念之想,清净的会为清净之想。
贤者!犹如有人,或者从市肆,或者从铜作家,买铜合盘来,里面盛满着种种净美的饮食,上面将盖把它盖覆,就便执持而去。经过店肆,近于众人而行。那些众人看见后,均不欲食,并没有爱乐之意,而非常的憎恶它,而生不净之想,便作如是之说:『那是他的粪便,快去吧!那是他的粪便,快去吧!』他执持而去后,就停住在于一处,便启开而示里面之物,众人看见后,就皆欲食,心意非常的爱乐,而不憎恶,而生净想。他们如果本来并不想吃的人,看见之后,也想吃它,何况又是本来就想得食的人呢?
贤者!像如是的那个人,如果有诸智慧的梵行者,不知他生如是的无量的善心与欲的话,像如是的沙门,便作为非沙门之想,有智的沙门,会作为非有智的沙门之想,有正智的为非正智之想,正念的为非正念之想,清净的为非清净之想。
贤者!像如是的那个人,如果有诸智慧的梵行者,知道他生如是的无量之善心与欲的话,像如是
的那位沙门,就作为是沙门之想,有智的沙门,就作为有智的沙门之想,有正智的就作为有正智之想,有正念的,就作为有正念之想,清净的就作为清净之想。贤者!当知!如是之人,应该要亲近他,要恭敬礼事他。如果比丘,应亲近的,便去亲近,应恭敬礼事的,便去恭敬礼事,则像如是的他,便能长夜得利得义,便能得饶益,而安隐快乐,永得无苦,而无忧,而无愁无戚。」
那时,尊者大目揵连,在那大众当中。于是,尊者大目揵连发言说:「尊者舍梨子!我现在欲为此事说一个譬喻,是否能听我说吗?」尊者舍梨子告诉他说:「尊者大目揵连!你欲说喻,则请说出吧!」
尊者大目揵连,就便开口说:「尊者舍梨子!我忆起从前的一个时候,游行在王舍城,而住在于岩山之中。我在于那时,过夜而至翌日的平旦,着衣持钵,进入王舍城去行乞食,到了旧车师无衣满子(前为造车师的弟子。现在为满子邪命外道)之家。这时,那边的比舍(邻舍,五家为比、为邻),更有造车师,正在斫治车轴(将车轴修缮),这时,旧车师无衣满子,到了他之家。于是,旧车师无衣满子,看见他正在修治车轴,就心生此念:如果这位车师,执斧而治车轴时,如能斫彼彼恶处(那个那个坏处)的话,则像如是的那个
车轴,便当会极为安全。这时,那位车师就如旧车师无衣满子的心中所念的,便持斧头,斫破彼彼的恶处。于是,旧车师无衣满子,乃极大欢喜,而作如是之念:『车师子!你的心如是,则知我的心。为甚么呢?因为你持斧头,斫治车轴的彼彼恶处,乃如我所想之意念一样之故』。像如是的,尊者舍梨子!如果有人,谀谄、欺诳、嫉妒,而无信,而懈怠,无正念正智,无定无慧,其心狂惑,而不护诸根,不修沙门之法,并没有所分别。尊者舍梨子!您的心因为知道他的心之故,而能说此法。尊者舍梨子!如果有人,不谀谄、不欺诳,无嫉妒,而有信,精进而没有懈怠,有正念正智,修定修慧,心不狂惑,守护诸根,广修沙门而善分别。他听尊者舍梨子你所说之法的话,则犹如饥饿而欲得食,渴时欲得饮,而适于口,及其意是。
尊者舍梨子!犹如剎帝利之女,梵志、居士、工师之女那样。为端正姝好,沐浴而为极净,用香涂身,着明净之衣,以种种的璎珞,严饰其容。或者又有人,因为思念该女人之故,就去求利及饶益,求安隐快乐,用青莲华之鬘,或者用薝卜(金色花树)华的鬘,或者用修摩那华(悦意花)之鬘,或者用婆师华(雨时花)之鬘,或者用阿提牟哆华(善思惟花)的鬘,将其持与那位女人。那位女人欢喜,就用两手去接受,然后拿去庄严其头。尊者
舍梨子!像如是的,如果有人,不谀谄,不欺诳,而无嫉妒,而有信,精进而无懈怠,有正念正智,修定修慧,心不狂惑,守护诸根,广修沙门之法,而善于分别。他听到尊者舍梨子您所说之法的话,则犹如饥饿的人欲食,口渴的人欲得饮,可说是口及意都适宜是也。尊者舍梨子!您乃甚奇!甚特!尊者舍梨子!您乃常拔济诸梵行者,使他们离开不善,而要立于善处。」
像如是的,二位尊者,更相称说后,就从其座起而去。
尊者舍梨子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大目揵连,以及诸比丘们,听尊者舍梨子所说,乃欢喜奉行!
八十八、求法经第二(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告诉诸比丘,应当行求法.不可行求饮食。并说上中下弟子之随师不随师之功与过。舍梨子乃广说三可毁,和三可说之法,也说可得涅槃的中道。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
候,佛陀游行在于拘娑罗国(乔萨罗,首都为舍卫城),和大比丘众都俱往诣于五娑罗村(五娑罗树,村名)之北的尸摄惒林中。及诸名德,上尊的长老,和诸大弟子等,所谓尊者舍梨子、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丽越(离婆多,坐禅入定,心不错乱第一)、尊者阿难,像如是的比类的其余的名德、上尊的长老,和大弟子们,也在于五娑罗村,都近于佛陀所住的叶屋之旁而住下来。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你们应当要行求法,不可以行求饮食(应求佛法而努力,不可以为求饮食而投入比丘的行列)。为甚么呢?因为我乃慈愍弟子之故,都欲使他们实行求法,不行求饮食。如果你们只行求饮食,而不行求法的话,则你们既自作恶,我也没有名称(不能名符其实)。如果你们行求法,而不行求饮食的话,则你们既自好,我也是同样的有名称。
甚么叫做诸弟子之为求饮食之故,而依佛而行,而不是求法呢?如我已食饱后,食事已办完,而犹有残食。嗣后有二位比丘到这里来,他们都饥渴而力羸。我曾对他们说:『我已食饱了,食事已办完了,犹有残食。你们如果欲食的话,便取去食好了,假若你们不取去食的话,我便会取而把它泻着于净地,或者泻着在于无虫的水中。』(弃在于无
青草的地上,或沉于无生物之水里)。在那二位比丘中,第一位比丘便作如是之念:世尊已食完,食事都已办,而犹有残食。如果我不取而食的话,世尊必定会取而泻弃在于净地,或者会泻弃在于无虫的水中。我现在宁可取来吃食。就这样的,便去取来吃食。
那位比丘取此食后,虽然在一日一夜当中,快乐而得安隐。然而那位比丘因为取此食之故,不可佛意(不了解佛所启示的用意)。为甚么呢?因为那位比丘由于取此食之故,不能得到少欲,不知厌足,不得易养,不得易满,不得知时,不知节限,不得精进,不得宴坐,不得净行,不得远离,不得一心,不得精勤,也不得涅槃。因此,那位比丘,由于取此食之故,不可佛意(不适合于佛教之意)。这叫做诸弟子为行求饮食之故,而依佛行,而不是为了求法。
甚么叫做诸弟子之行求法,而不是行求饮食呢?如那二位比丘,其第二位比丘便作如是之念:世尊已食完,食事都已办了,而犹有残食。如果我不取而食的话,世尊必定会取而把它泻弃在于净地,或者会泻弃在于无虫的水中。又世尊曾经说过食中之下极者,就是所谓残余之食。我现在宁可不取此食为妙。作此念后,即便不取那残余之食。
那位比丘不取此食之后,虽然在一日一夜当中,
苦而不安隐,但是那位比丘因为不取此食之故,得可佛意(很适合于佛意)。为甚么呢?因为那位比丘由于不取此食之故,得少欲,得知足,得易养,得易满,得知时,得节制,得精进,得晏坐,得净行,得远离,得一心,得精勤,也得涅槃。因此,那位比丘,由于不取此食之故,得可佛意。这叫做诸弟子为行求法,而依佛行,并不是为求饮食。」
于是,世尊又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然而上弟子(长老比丘)却不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那些法与律,便不能饶益多人,多人都不能得乐,这并不是为了愍伤世间,也不是为天为人而求义,以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中、下的弟子(中腊的比丘和年轻的比丘),不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那些法与律,便不饶益多人,多人都不得乐,并不是为了愍伤世间,也不是为天为人而求义,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的。
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上弟子也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那些法与律,必定会饶益多人,多人都能得乐,可说是为愍伤世间,也是为天为人,而求义,以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中、下的弟子也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那些法与律,便会饶益多人,多人都会得乐,是为愍伤世间,也是为
天为人而求义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
这时,尊者舍梨子,也在于大众当中。那时,世尊告诉他说:「舍梨子!你替我为诸比丘说法,如法而说。我患背痛,现在欲小休息。」尊者舍梨子即受佛的教言,而说:「唯然!世尊!」于是,世尊乃将优多罗僧(上衣)四迭,以敷床上,也卷僧伽梨(大衣)作为枕头,右协而卧,足与足相累,作光明之想,而正念正智,常念欲起。
这时,尊者舍梨子告诉诸比丘们说:「诸位贤者!当知!世尊刚才乃略为说法。他说: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而上弟子却不乐住于远离之处,则那些法与律,乃不能饶益多人,多人都不得乐,并不是为了愍伤世间,也不是为天为人而求义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中、下的弟子都不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那些法与律,并不饶益多人,多人都不得乐,不是为愍伤世间,也不是为天为人而求义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
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其上弟子也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那些法与律,便会饶益多人,多人都会得乐,乃为愍伤世间,也为天为人而求义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中、下的弟子,也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那些法与律,便会饶益多人,多人都会得乐,乃为愍伤世间,也是为天为人而求义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然而世尊所说的此法,乃极为咯说,你们到底怎样了解其义呢(知道在提示甚么吗?)怎样广为分别呢?」(详细的意义是甚么呢?)
这时,在大众当中,或有比丘,曾作如是之说:「尊者舍梨子!如果诸长老上尊自说:『我已得究竟智,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则,诸位梵行者听闻那位比丘自说:『我得究竟智』等事后,便会得欢喜。」
又有比丘,作如是之说:「尊者舍梨子!如果中、下的弟子,求愿无上的涅槃,则诸梵行者,看到其行后,便得欢喜。像如是的,那些比丘们,所说的此义,不可尊者舍梨子意(不契合舍梨子之心)。」
尊者舍梨子乃告诉那些比丘们说:「诸位贤者们!且听我为你们说。诸位贤者!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上弟子乃不乐住于远离处的话,则上弟子,就会有三事可毁(被诃责)。那三事呢?1.尊师乐住于远离处,上弟子乃不学于舍离之法,上弟子则以此可毁。2.尊师如果说可断之法,而上弟子却不断其法,上弟子就以此可毁。3.所可受证,而上弟子却舍其方便,上弟子就以此可毁。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而上弟子却不乐住于远离处的话,则上弟子就会有此三事可毁。诸位贤者!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中、下的弟子不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中、下的弟子,便有三事可毁。那三事呢?1.尊师乐住于远离,中、下的弟子不学舍离之法,则中、下的弟子,以此可毁。2.尊师如说可断之法,中、下的弟子,却不断其法,中、下的弟子,乃以此可毁。3.所可受证,而中、下的弟子却舍其方便,中、下的弟子,以此可毁。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而中、下的弟子却不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中、下的弟子,乃有此三事可毁。
诸位贤者!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上弟子也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上弟子,乃有三事可称赞。那三事呢?1.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上弟子也学舍离之法,上弟子则以此可称赞。2.尊师如说可断之法,上弟子便断其法,上弟子则以此可称赞。3.所可受证,而上弟子乃精进勤学,不舍方便,上弟子乃以此可称赞。诸位贤者!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上弟子也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上弟子乃有此三事可称赞。诸位贤者!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中、下的弟子也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中、下的弟子,乃有此三事可称赞。那三事呢?1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中、下的弟子也学舍离,中、下的弟子,则以此可称。2.尊师如说断法,中、下的弟子,便断彼法,中、下的弟子,则以此可称。3.所可受证,而中、下的弟子乃精进勤学,不舍方便,中、下的弟子,则以此可称。诸位贤者!如果有法与律的尊师,乐住于远离之处,中、下的弟子也乐住于远离之处的话,则,中、下的弟子,就有此三事可称。」
尊者舍梨子又告诉诸比丘们说:「诸位贤者!有中道,能得心住,能得定、得乐,顺于法,而次于法(有次第可循的真理),能得通得觉,亦能得涅槃。诸位贤者!甚么叫做有中道,能得心住,能得定、得乐,为顺于法,而次于法,能得通、得觉,也能得涅槃呢?诸位贤者!念欲为恶,厌恶(讨厌)念欲,也是恶。他断念欲,也断除那厌恶(讨厌)念欲。像如是的,那些恚、怨结、悭嫉、欺诳、谀谄、无惭、无愧、慢、最上慢、贡高、放逸、豪贵、憎诤,也同然的断除。诸位贤者!贪也是可恶的,而着也是可恶的,他断除贪,也断除着。诸位贤者!这叫做中道能得心住,能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也得涅槃。诸位贤者!又有中道能得心住,能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也得涅槃。诸位贤者!甚么叫做又有中道能得心住,能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也得
涅槃呢?所谓八支圣道,也就是正见,乃至正定,为之八。诸位贤者!这叫做又有中道能得心住,能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也能得涅槃。」
于是,世尊所患的背痛,乃即除灭而得安乐,就从卧寤起,而结跏趺之坐,赞叹尊者舍梨子说:「善哉!善哉!舍梨子!能为诸比丘说法而如法而说。舍梨子!你应当再为诸比丘说法,如法而说。舍梨子!你应当数数(常常)为诺比丘说法,说如法之法。」
那时,世尊并告诉诸比丘们说:「你们应当都同样的受法,受如法之法,应该诵习而执持。为甚么呢?因为此法乃如法,乃有法有义,为梵行之本,能得通得觉,也能得涅槃之故。诸位族姓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学道的人,则此法乃是如法之法,因此,应当善于受持。」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舍梨子,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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