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阿含经白话文:后出中阿含经记
白话文:中阿含经新译 后出中阿含经记
往昔的时候,释法师(昙摩难提。所译的中阿含经为第一译本。出三藏记卷十三、高僧傅卷第一),在于长安,译出中阿含,增壹阿含:阿毘昙(鞞婆沙论十四卷)、广说、僧伽罗叉(所集经三卷)、阿毘昙心(论四卷)、婆须蜜(世友所集诗十卷)、三法度(论三卷)、二众从解脱、从解脱缘(以上诸经、律、论的译本,现在只存增一阿含经、阿毘昙心、婆须蜜、三法度)等经文。这些诸经律(包括论),有百余万言,然而都违本旨,名不当实,依俙(仿佛不明)的属辞,句味也很差,实在是由于翻译的人造次(很冒昧),而未善(不熟)于晋言(指当时通用的语言)的缘故,致有如是这般的结果而已。当时则际遇燕秦交战,关中大乱(指姚苌入寇于辟内之事),于是,良匠都背于世之故,就不能获得改正的机会。乃经过数年的岁月,一直到了关中小清(稍要),冀州的道人释法和(荣阳人),以及罽宾(迦湿弥罗,北印度)的沙门僧伽提和(提婆),乃招集门徒,俱游化于洛邑,在那里经过四五年的期间,研讲而遂于精,他们就渐渐的晓得汉语,然后则知道先前所译的失误之处。于是,和(释法和)乃追恨先前的失误,就跟从提和(提婆),而更于译出阿毘昙,以及广说。自此以后,这些诸经律乃渐渐的悉皆译正,唯中阿含、僧伽罗叉、婆须蜜、从解脱缘等,未曾更译出来而已。
这时,僧伽提和(提婆),曾经进而游化于京师,应其运而传流教化,法施在于江左。那个时候,晋国的大长者尚书令卫将军,东亭候优婆塞王文琳,乃常护持正法,以此为之自己的责任,也就是所谓檀越(檀为檀那,译为布施,越为超越,布施即能超越而渡过苦海,为施主之义)。他为了出版经书之故,乃造立精舍,延请有道行的出家人-释慧持等大德,和义学的沙门四十余人,都布施他们日常生活的诸物,使他们都能安住,所谓饮食、衣服、卧具、医药等四事,均没有缺乏。又豫请经师僧伽罗叉(众护),常时供养数年,然后乃以晋隆安元年(东晋安帝隆安元年,公历为三九七年),丁酉之年,十一月初十日,在于杨州丹阳郡,建康的县界,在其精舍,更译出这一部『中阿含经』。
在译场时,首先请那位罽宾国的沙门-僧伽罗叉为译主(或执本),请他诵出胡本(梵本,印度的原文),请僧伽提和(僧伽提婆)转译梵语为晋语(当时当地的国语。他是译语,或传语的主脑人物),请豫州的沙门道慈为笔受(笔录),吴国的李宝、康化二人,则共同担任书记的工作(译写而记出的经文,就是第二译本的底本),至于隆安二年,戊戌之岁(岁次为戊戌年),六月二十五日,草本始于完毕。此『中阿含经』,大凡有五诵,计为十八品,有二百二十二经,含算为五十一万四千八百二十五字,分为六十卷。
这时,遭遇国家的大难,因此,并未实时正书,乃至于隆安五年(公历四○一年,鸠摩罗什于此年到长安),辛丑之岁(岁次为辛丑),方得正书,方得校定而流传。其先前之人所传译的,比准于其先译出之本(昙摩难提之第一译本,已不存),乃大有不同。在这二百二十二经当中,如果委靡(委曲)顺从的话,则恐怕会失去圣旨(经意),假若从本之制的话,就名类多异于旧的,而会逆忤先习,不能怗服(顺服)众情,因此,其人乃不得自专,有时改本,而从于旧名而已。然而五部的异同,谁能知其为正呢?道慈(笔受者)我的愚意乃为快快(心不满足),在于违本之故,而改诸名,均于抄出注下,新旧二者都于俱存,别出而为一卷,和目录相连,以提示于后世,使将来的诸位贤者,都能得知同异,得更采访。倘遇高明的外国的善于晋言与胡语(印度语,梵语)之方言的人,就得访其得失,而刊之,而从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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