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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话文: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五
  晡利多品第十七:(有十经)(第五后诵)
  持斋晡利多罗摩五下分心秽箭毛二鞞摩那修学
  法乐比丘尼拘絺罗在后
  (持斋经、晡利多经、罗摩经、五下分结经、心秽经、箭毛经有二经、鞞摩那修〔学〕经、法乐比丘尼经、大拘絺罗经排在最后)。
  二○二、持斋经第一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毘舍佉说放牛儿斋、尼揵斋、圣八支斋等三种斋法,而以圣八支斋为最胜解脱之道。并说应当更修五念:(1)念佛,如沐首,(2)念法,如沐身,(3)念僧,如浣衣,(4)念戒,如磨镜,(5)念天,如炼金。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东园鹿子母堂。
  那时,鹿子母毘舍佉(曾建鹿子母讲堂,以献佛。为布施第一的清信女),在于平旦时,沐浴其身,然后穿白净衣,被子妇等眷属们围绕,而率他们往诣于佛所。到后,稽首作礼,然后退住在一边。世尊问她说:「居士妇(女居士)!妳现在沐浴过吗?」回答说:「世尊!我现在持斋(持八斋戒,一日一夜,保持其清净)!善逝!我现在持斋。」
  世尊问她说:「居士妇!妳现在持甚么斋呢?所谓斋,乃有三种的。那三种呢?第一就是放牛儿斋,第二为尼揵斋,第三为圣八支斋。居士妇!甚么叫做放牛儿斋呢?如放牛的儿郎,在于朝晨放牛于泽中(近于水草之处),在于晡时(申时,夕时),收其牛,而还回村中,他还回村中时,曾作如是之念:我今天在这里放牛,明天就应当在于那个地方(另一处)放牛;我今天在这里饮牛(饲牛),明天应当要在那里饮牛(饲牛);我的牛今天在这里宿止,明天应当要在于那个地方宿止。居
  士妇!像如是的,如有人持斋时,而作如是的思惟:我今天食如此之食,明天应当要如彼之食;我今天饮如此之饮,明天就应当饮如彼之饮的。我今天含消(食)如此的含消(食物),明天当应含消如彼的含消。其人在于此,昼与夜,都乐着于欲之罪过,这叫做放牛儿斋。如果像如是的持放牛儿斋的话,就不能获得大利,不能得大果,并没有大功德,不得广布的。
  居士扫!甚么叫做尼揵斋呢?如有人出家,而学尼揵(裸形外道)的话,他就会劝人而说:「你在于东方,经过百由延(由旬,驿,几哩路)之外,有众生的话,就由于拥护于他之故,弃舍刀杖;像如是的,对于南方、西方、北方,经过百由廷之外,有众生的话,就拥护彼之故,弃舍刀杖。」这叫做他之劝进别人的法。或者有想,而拥护众生,或者无想,而不拥护众生。你应当在于月之十五日,说从解脱(别解脱,戒律)之时,要脱衣而裸形,向东而住立,而作如是之说:『我无父母,非父母而有。我无妻子,非妻子而有。我无奴婢,非奴婢之主人。』居士妇!他欲劝进于真谛之语,却反而劝进于虚妄之言。因为那个人每日都看见其父母,便作如是之念:这是我的父母。父母每日都见其儿子,也作如是之念:这是我的儿子。他看见其妻子,而作此念:这是我的妻子。妻子看见他,也
  作此念:这是我的尊长。他看见奴婢,又作此念:这是我的奴婢。奴婢看见他,也作此念:这是我的大家(主人)。他用此,而欲不与而用,非是而与用(他用此方法,想不与,而欲用。与此方法,并不是实用),这叫做尼揵之斋。假若如是的持尼揵之斋的话,就不能获大利,不能得大果,并没有大功德,不得广布的。
  居士妇!甚么叫做圣八支斋呢?多闻的圣弟子如果持斋之时,就作如是的思惟:阿罗诃(阿罗汉)的真人,都是尽形寿离开杀生,断除杀生,弃舍刀杖,有惭有愧,而有慈悲之心,去饶益一切,乃至于蜫虫,他们对于杀生,乃净除其心。我也应该尽形寿离开杀生,断除杀生,弃舍刀杖,有惭而有愧,而有慈悲之心,去饶益一切,乃至于蜫虫。我现在对于杀生,也净除其心,我以此支,对于阿罗诃来说,也是等同无异,因此之故,叫做斋。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都作如是的思惟:阿罗诃的真人,都尽形寿离开不与取,断除不与取,人家与他,然后他才肯取,都乐于人与而取,也常好布施,心乐于放舍,欢喜而无悋惜,布施后不望其报,不由于盗心而隐覆自己的心,能够自己克制自己,他对于不与而取(盗偷)一事,已净除其心。我也应该尽形寿离开不与取,断除不与取,人家给与之后,才肯取,乐于与而
  取。也应常好布施,心乐于放舍,欢喜而无悋惜,布施后不希望其回报,也不以盗心而覆藏其心,能够自己克制自己,我对于不与取,已净除其心,我以此支,和阿罗诃等同无异,因此之故,叫做斋。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果持斋之时,曾作如是的思惟:阿罗诃的真人,尽形寿都离开非梵行(都不淫),都断除非梵行,而修行梵行,都是至诚而心净,行无臭秽,是离欲而断淫,他们对于非梵行,已净除其心。我在于此日此夜,离开非梵行,断除非梵行,修行梵行,至诚而心净,行无臭秽,离欲而断淫,我对于非梵行,净除其心,我以此支,和阿罗诃为等同无异,因此之故,叫做斋。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应作如是的思惟:阿罗诃的真人,乃尽形寿离开妄言,断除妄言,都说真谛之言,乐于真谛,住于真谛,都被人所崇信,不会欺诳世间,他们对于妄言,都已净除其心。我也应该尽形寿离开妄言,断除妄言,说真谛之言,乐于真谛,住于真谛,被人所崇信,不欺惑世间,我对于妄言,应净除其心,我以此支,和阿罗诃等同无异,因此之故,叫做斋。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应作如是的思惟:阿罗诃的真人,乃尽形寿离开饮酒之放逸,断除饮酒的放逸,他们对于饮酒放逸,已净除其心。我也应该尽形寿离开饮酒的放逸,我对于饮酒的放逸,已净除其心,我以此支,和阿罗诃等同无异,因此之故,叫做斋。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应作如是的思惟:阿罗诃的真人,都尽形寿离开高广的大床,都断除高广的大床,乐于低下的坐卧,或者在床,或者敷草,他们对于高广的大床,已净除其心。我在于此日此夜,应离开高广的大床,断除高广的大床,乐于低下的坐卧,或床,或敷草,我对于高广的大床,已净除其心,我以此支,和阿罗诃等同无异,因此之故,叫做斋。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应作如是的思惟:阿罗诃的真人,都尽形寿离开华鬘、璎珞、涂香、脂粉、歌舞、倡伎,以及前往观听。都断离华鬘、璎珞、涂香、脂粉、歌舞、倡伎,以及前往观听,他们对于华鬘、璎珞、涂香、脂粉、歌舞、倡伎,以及前往观听之事,都已净除其心。我在于此日此夜,也离开华鬘、璎珞、涂香、脂粉、歌舞、倡伎,以及前往观听,我已断除华鬘、璎珞、涂香、脂粉、歌舞、倡伎,以及前往观听,我对于华鬘、璎珞、涂香、脂粉、歌舞、倡伎,以及前往观听,都净除其心,我以此支,和阿罗诃等同无异,因此之故,叫做斋。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应作如是的思惟:阿罗诃的真人,乃尽形寿离开非时之食,断离非时之食,每日一食,而不夜食(过午不食),乐于应时而食,他们对于非时之食,已净除其心。我在于此日此夜,离开非时之食,断除非时之食,只吃一食,不夜食(过午不食),乐于应时而食,我对于非时而食,已净除其心,我以此支,和阿罗诃等同无异,因此之故,叫做斋。
  他住于此圣八支斋后,对于更上,当又修习五法。那五法呢?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果持斋之时,应忆念如来。那位世尊,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他作如是的忆念如来后,如果有恶伺(恶念)的话,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缘于如来之故,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
  譬如有人,其头有垢腻,然而由于用膏泽、暖汤、人力、洗沐之故,他便会得以清净。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如果持斋之时,就应忆念如来,那位世尊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他作如是的忆念如来后,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缘于如来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这叫做多闻的圣弟子之持梵斋,梵共会,由于梵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的话,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应忆念于法。此法为世尊之善说,为究竟,为永恒的不变易,为正智之所知,正智之所见,正智之所觉。他作如是之忆念法后,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乃缘于法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的话,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
  犹如有人,其身有垢腻而不净,乃由于用麸、澡豆、暖汤、人力,而极洗浴之故,其身便会得以清净。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应忆念于法,此法乃为世尊之善说,为究竟,为永恒的不变易,为正智之所知,正智之所见,正智之所觉。他作如是之忆念法后,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
  灭。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乃缘于法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的话,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居士妇!这叫做多闻的圣弟子之持法斋,法共会,由于念法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的话,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应忆念于众(僧),世尊的弟子众,乃为善于趣向,而质直,都行于要,行于趣,如来的众弟子中,确实有阿罗诃的真人趣(趣于阿罗汉,阿罗汉向),有阿罗诃的果证(阿罗汉果),有阿那含趣(阿那含向)、阿那含果证(阿那含果)、斯陀含趣(斯陀含向)、斯陀含果证(斯陀含果)、须陀洹趣(须陀洹向)、须陀洹果证(须陀洹果),这叫做四双人、八辈圣士(四向四果),也就是所谓世尊的弟子众,为成就戒、定、慧、解脱、解脱知见,可以称呼,可以恭请,可以供养,可以奉事,可以敬重的圣众,也就是为天人的良福之田。他作如是的忆念众(僧)后,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居士扫!多闻的圣弟子,乃缘于念众(僧)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便会得以消灭。
  犹如有人,其衣有垢腻不净,然而由于用灰,由
  于用皂荚、澡豆、汤水,以及人力去洗浣之故,他便会得以清净。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忆念于众(僧),为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而质直,都行要,行趣。如来的弟子众中,确实有趣阿罗诃的真人趣、阿罗诃果证,阿那含趣、阿那含果证、斯陀含趣、斯陀含果证、须陀洹趣、须陀洹果证,叫做四双人、八辈圣士(四向四果),也是所谓世尊的弟子众,乃成就戒、定、慧、解脱、解脱知见,可称呼,可恭请,可供养,可奉事,可敬重,也就是为天人良福之田。他作如是之忆念众(僧)后,如果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乃缘于念众(僧)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这叫做多闻的圣弟子之持众斋,众共会,由于念众(僧)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的话,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应忆念自戒,不缺而不穿,无秽而无污。极广而极大,都不望于其报,为智者所称誉,善具而善趣,善受而善持。他作如是的忆念自戒后,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乃缘于念戒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
  犹如镜子那样,虽然!生垢而不明,但是由于以石磨而锃莹,由于人力去治理它,便得以明净。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如果持斋之时,忆念自戒,为不缺不穿,无秽无污,极广而极大,都不望其报,为智者所称誉,善具而善趣,善受而善持。他作如是的忆念自戒后,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乃缘于念戒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他便得以消灭其秽,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这就是多闻的圣弟子之持戒斋,戒共会,由于念戒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
  又次,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之时,就应忆念诸天,认为实在有四王天。对于其天如果成就其信仰心的话,就在于此命终之后,会得生于其间,我也有对于其天的信心。对于其天如成就戒、闻、施、慧的话,则在于此命终之后,得以生在于其间,我也有其戒、闻、施、慧。又忆念实有三十三天(第二层天)、焰摩天(时分天,第三层天)、兜率陀天(知足天,第四层天)、化乐天(第五层天)、他化乐天(第六层天)。对于那些
  天如果成就信心的话,则在于此命终之后,会得生于其间,我也有其信心。对于那些天,如果成就戒、闻、施、慧的话,则在于此命终之后,就能得生于其间,我也有其戒、闻、施、慧。他作如是之忆念完毕,以及对于诸天而具有了信、戒、闻、施、慧的话,假如有恶伺的话,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居士妇!多闻的圣弟子乃缘于诸天之故,其心静而得喜,如有恶伺的话,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
  有如上好的色金,虽然生垢而不净,然而由于用火而排,用钻而椎,也以赤土、人力去磨拭、莹治,便能得到明净那样。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如持斋时,应忆念诸天,认为实有四王天。对于彼天如成就信心的话,则在于此命终之后,就能得生于其间,我也有其信心。对于其天如成就戒、闻、施、慧的话,则在于此命终之后,就能得生于其间,我也有其戒、闻、施、慧。也忆念实有三十三天、焰摩天、兜率陀天、化乐天、他化乐天。对于这些天如果成就信心的话,则在于此命终之后,就能得生于其间,我也有其信心。对于那些天如果成就戒、闻、施、慧的话,则在于此命终之后,就能得生于其间,我也有其戒、闻、施、慧。他作如是的忆念完毕,以及对于诸天的信、戒、闻、施、慧的话,则如果有恶伺时,他便会得以消灭,所有的秽污恶不善之法,他也会得以消灭。
  居士妇!如行如是的圣八支斋的话,假若有十六大国,所谓第一为鸯迦,第二为摩揭陀,第三为迦尸,第四为拘萨罗,第五为拘楼,第六为般阇罗,第七为阿摄贝,第八为阿和檀提,第九为枝提,第十为跋耆,第十一为跋蹉,第十二为跋罗,第十三为苏摩,第十四为苏罗咤,第十五为喻尼,第十六为剑浮,这些国内所有的钱宝、金、银、摩尼、真珠、琉璃、壤伽(车渠)、碧玉、珊瑚、留邵、鞞留、鞞勒、马瑙(自留邵下,均为宝玉名)、蝳蝐(玳瑁)、赤石、旋珠等宝物,假如有人在于其中为国王,可以自在的随用这些钱宝,然而其一切,都不及于受持圣八支斋的十六分之一。
  居士妇!我乃由于此之故而说,人中之王者,乃不如诸天的快乐。如人间的五十岁,是四王天的一昼一夜。像如是的,三十昼夜为一月,十二个月为一岁,像如是的五百岁,就是四王天的寿数。居士妇!必定有这地方。如族姓男、族姓女(善男信女),受持圣八支斋的话,在其身坏命终之后,会转生于四王天中。居士妇!我乃由于此之故而说:人间之王者,乃不如天之乐。如人间的百岁为三十三天的一昼一夜,像如是的三十昼夜为一月,十二个月为一岁,如此之千岁,就是三十三天的寿数。
  居士妇!必定有如此的地方。如族姓男、族姓女,受持圣八支斋的话,在其身坏命终之时,会往生于三十三天中。
  居士妇!我乃由于此之故,而说,人王者,乃不如天的快乐。如人二百岁为焰摩天的一昼一夜,像如是的三十昼夜为一月,十二个月为一岁,像如是的二千岁,就是焰摩天的寿数。居士妇!必定有如此的地方。如族姓男、族姓女,受持圣八支斋的话,则在其身坏命终之后,会转生于焰摩天中。居士妇!我乃由于此之故而说:人王者,不如天之乐。如人间的四百岁为兜率陀天的一昼一夜,像如是的三十昼夜为一月,十二个月为一岁,如此四千岁,就是兜率陀天的寿数。居士妇!必定有如此的地方。如族姓男、族姓女,受持圣八支斋的话,在其身坏命终之后,会转生于兜率陀天中。
  居士妇!我乃由于此之故而说:人王者,乃不如天之乐。如人间的八百岁为化乐天的一昼一夜,像如是的三十昼夜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岁,像如此的八千岁为化乐天的寿数。居士妇!必定有如此的地方。如族姓男、族姓女,受持圣八支斋的话,在其身坏命终之时,会转生于化乐天中。居士妇!我乃由于此之故而说:人王者,不如天之乐。如人间的千六百岁为他化乐天的一昼一夜,像如是的三十昼夜为一月,十二个月为一岁,像如此的万六千岁为
  他化乐天的寿数。居士妇!必定有如此的地方。如族姓男、族姓女,受持圣八支斋的话,在其身坏命终之后,会往生于他化乐天中。」
  于是,鹿子母毘舍佉,乃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圣八支斋乃为甚奇!甚特!有大利大果,有大的功德,有大的广布。世尊!我从现在起,自尽形寿,要受持圣八支斋,要随着其事力,而布施修福。」
  于是,鹿子母听佛所说,乃善受善持,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离去。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鹿子母毘舍佉,以及诸比丘们,都欢喜奉行!
  二○三、晡利多经第二(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世尊为晡利多居士说八支断俗事。所谓离断杀、不与取、邪淫、妄言、贪着、害恚、憎嫉恼、增上慢。并说欲如骨锁、肉脔、火炬、火坑、毒蛇、梦、假借、树果,如能作如是之观,就能得解脱!晡利多居士听后,得住果证,而自归依,成为优婆塞。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那难大(那烂陀),住在于波和利捺园之中。
  那时,晡利多居士穿着白色的净衣,以白巾裹在于头,拄杖执盖,穿着世俗之屣,从于一园,至于另一园,从于一观,至于另一观,从于一林而至于另一林,都普遍的游行彷徉(徘徊)。在其游行的过程中,如遇见沙门、梵志的话,便作如是之说:「诸位贤者!当知!我乃离俗而断俗,我乃舍诸俗事!」
  那些诸沙门、梵志们,都以濡软柔和之语,对他而说:「唯然!贤者晡利多!你乃离俗、断俗,而舍诸俗事。」于是,晡利多居士乃普遍游行,而彷徉,而往诣佛所,到后,共相问讯,当在佛前,拄杖而站在那里。世尊乃告诉他说:「居士!那边有座位,如欲坐,就坐下来好了。」晡利多居士白佛说:「霍昙!此事并不尽然!,此事为不可。为甚么呢?因为我乃离俗、断俗,我乃舍诸俗事;而沙门瞿昙您,为甚么唤我为居士呢?」
  世尊回答说:「你的相貌标帜(外貌、征相),都有如居士,因此之故,我乃唤你:『居士!有座位,欲坐便坐吧!』」世尊乃如是又至于再三告诉他说:「居士!有座,欲坐便坐。」
  晡利多居士也至于再三的白佛而说:「瞿昙!此事为不然!,此事为不可。我乃离俗、断俗,我乃舍诸俗事,而沙门瞿昙您,为甚么唤我为居士呢?」世尊又回答说:「你有相标帜(你的外貌征相),都如居士,因此之故,我才唤你:『居士!有座,欲坐便坐。』」
  世尊乃问他而说:「你为甚么离俗、断俗,舍诸俗事呢?」晡利多居士回答说:「瞿昙!我的家里的一切所有的财物,都尽持以惠施给与儿子了。我乃变为一位无为无求而游行,唯有往取于食,以存生命而已,像如是的,我乃离俗、断俗,舍诸俗事。」
  世尊告诉他说:「居士!圣法与律当中,并不像如是的断绝俗事。居士!圣法与律当中,乃有八支之断俗事。」于是,晡利多居士乃舍弃其杖,弃却其盖,以及脱弃俗屣,叉手向佛,问佛而说:「瞿昙!在圣法与律当中,到底是那八支去断俗事的呢?」
  世尊回答说:「居士!多闻的圣弟子,乃依离杀、断杀,依离不与取、断不与取,依离邪淫、断邪淫,依离妄言、断妄言,依无贪着、断贪着,依无害恚、断害恚,依无憎嫉恼、断憎嫉恼,依无增上慢、断增上慢。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到底是怎样的依离杀、断杀的呢?多闻的圣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杀生的话,必定会受其恶报,会在于现世,以及后世受报。如我杀生的话,便当于自害一样,也是诬谤他人的了。诸天及诸有智的梵行者,必定会道说(毁诽)我的戒律,诸方面均会听到我的恶名。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会生在于地狱之中。像如是的,如杀生的话,必定会受此恶报,会报于现世,及与后世。我现在为甚么不依离杀生,断除杀生呢?就这样的便依离开杀生、断除杀生。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乃依离杀生、断除杀生。
  居士!多闻的圣弟子,是怎样的离开不与取、断除不与取的呢?多闻的圣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如果人家不与你,而你却去取的话(偷盗),就必定会受恶报,会在于现世,以及后世受其报的。如果我不与而取的话,便当自害,也是诬谤他人,诸天及诸有智的梵行者,会道说我的戒(会毁诽我为不守戒的人),诸方面当会听到我的恶名,身坏命终之时,必定会至于恶处,会生于地狱之中,像如是的,如不与取的话,就会受此恶报的,会在现世,及后世去受其果报。我现在怎么可以不依于离开不与取、断除不与取呢?他便依离不与取、断除不与取。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乃依离不与取,断除不与取的。
  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到底是怎样的依离邪淫、断除邪淫的呢?多闻的圣弟子乃作如是的思惟:如果行邪淫的话,必定会受其恶报,会在现世及后世得其应报之报。如我行邪淫的话,便当会自生害,也是诬谤他人,诸天及诸有智的梵行者都会道说我的戒(会诽毁而说我犯戒),诸方面均当传闻我的恶名,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转生于恶处,会生在于地狱之中。像如是的,如行邪淫的话,就会受此恶报,在于现世及后世。我现在宁可依离邪淫、断离邪淫,怎么不这么做呢?就这样的依于离开邪淫、断除邪淫。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乃依离邪淫、断除邪淫的了。
  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到底是怎样的依离妄言、断除妄言的呢?多闻的圣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如果讲妄言的话,必定会受其恶报于现世,以及后世。如我讲妄言的话,便当会自害,也会诬谤他人。诸天以及诸有智慧的梵行者都会道说我戒(会诽毁而说我犯戒),诸方面都当会听到我的恶名,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会生在于地狱之中。像如是的,如妄言的话,就会受这种恶报,于现世及后世。我现在怎么可以不依离妄言、断妄言呢?他就这样的依于离妄言、断妄言。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乃这样的依离妄言、断妄言的。
  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到底是怎样的依无贪着、断除贪着呢?多闻的圣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贪着的人必定会受恶报于现世,以及后世。我如贪着的话,便当会自害,也会诬谤于他人。诸天及诸有智的梵行的人,都会道说我戒(会诽毁我,说我犯戒)。诸方面的人都当会听到我的恶名,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会生于地狱之中。像如是的,贪着的人会受如此的恶报于现世,以及后世。我现在怎么可以不依无贪着、断贪着呢?就这样的依于无贪着、断除贪着,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乃依无贪着、断贪着的。
  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到底是怎样的依无害恚、断害恚呢?多闻的圣弟子乃作如是的思惟:如果起害恚的话,必定会受恶报于现世及后世。如我起害恚之心的话,便当会自害,也会诬谤他人。诸天及诸有智的梵行者,都会道说我戒(诽毁我为犯戒的人),诸方面均会听到我的恶名,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会生于地狱之中,像如是的,起害恚的心的人,必定会受此恶报于现世及后世,我现在怎么可以不依无害恚、断害恚呢?就这样的依于无害恚、断害恚。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就依无害恚、断害恚的了。
  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到底是怎样的依于无憎嫉恼、断除憎嫉恼呢?多闻的圣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起憎嫉恼的人,必定会受恶报于现世及后世。
  如果我起憎嫉懊恼的话,便当会自害,也会诬谤他人。诸天及诸有智的梵行者,都会道说我戒(诽毁我,说我已犯戒),诸方面的人都会听到我的恶名,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会生于地狱之中。像如是的,起憎嫉懊恼的人,会受此恶报于现世,以及后世,我现在怎么可以不依无憎嫉懊恼、断除憎嫉懊恼呢?就这样的依无憎嫉懊恼、断除憎嫉懊恼。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乃依无憎嫉懊恼,断除憎嫉懊恼的了。
  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到底是怎样的依无增上慢、断除增上慢呢?多闻的圣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增上慢的人,必定会受恶报于现世,及后世,如果我起增上慢的话,便当会自害,也会诬谤他人,诸天及诸有智的梵行者,都会道说我的戒(会毁诽我为犯戒者),诸方面的人也都会听到我的恶名,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会生于地狱之中,像如是的,如起增上慢的话,定会受此恶报于现世,以及后世,我现在宁可依无增上慢、断增上慢为是!因此,便依无增上慢、断增上慢。像如是的多闻的圣弟子,乃依没有增上慢、断除增上慢的了。这叫做圣法与律当中,有八支能够断绝俗事哩!」
  居士又问说:「瞿昙!在圣法与律当中,唯有这断俗事之事呢?或者还更有其它的吗?」世尊回答说:「在圣法与律当中,不但有这断绝俗事之事,更有八支能够断绝俗事,而得以作证的。」晡利多居士听后,便脱弃其头上的白巾,叉手向佛,白佛而说:「瞿昙!在圣法与律当中,到底更有甚么八支能够断绝俗事,而能得以作证的吗?」
  世尊回答说:「居士!犹如有一只狗,由于饥饿羸乏,而到了屠牛处。那些屠牛师、屠牛的弟子,净摘牛肉,除了肉外,就将牛骨掷给与狗。狗得牛骨后,就拖至处处(各处)去咬啮,咬至于破坏其唇,损缺其齿,或者会伤害其咽喉,然而其狗还不能以得此物而除其饥的。居士!多闻的圣弟子,也作如是的思惟:贪欲乃如骨锁那样,世尊乃说欲贪有如骨锁,为乐少苦多,为多有灾患,应当要远离它。如果有人能够舍离贪欲,离恶不善之法的话,则所谓此一切世间的饮食,为永尽无余,应当要修习其法。居士!犹如离开林里不远之处,有一块小肉脔堕在露地上,或者被乌,或者被鵄,将其肉脔持去,其余的乌鵄鸟们,都来竞争而追逐牠。在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呢?假如这只乌鵄如果不快速的舍弃此小肉脔的话,是否会导致其余的乌鵄会来竞争而追逐吗?」居士回答说:「唯然!瞿昙!」
  佛陀又问说:「在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此乌鵄能够快速的舍弃此小肉脔的话,其余的乌鵄鸟们当会再来竞争追逐吗?」居士回答说:「弗也!瞿昙!」
  佛陀说:「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同样的会再作如是的思惟:贪欲乃如肉脔,世尊说欲有如肉脔,为乐少而苦多,为多有灾患,应当要远离它。如有人能舍此,而离欲,离恶不善之法的话,则所谓对于此一切世间的饮食,会永尽而无余,当应修习其法。居士!犹如有人,其手把持火炬,向于风所吹来之处而行,则在居士你的意见为如何呢?假如此人不快速的舍弃火炬的话,必定会烧着其手,会烧着其余的肢体吗?」居士回答说:「唯然!霍昙!」
  佛陀说:「在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叫此人快速的舍弃此炬的话,当会烧着其手,当会烧着其余的肢体吗?」居士回答说:「弗也!瞿昙!」
  佛陀说:「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同样的会再作如是的思惟:贪欲有如火炬,世尊乃说贪欲如火炬,为乐少苦多,为多有灾患,应当要远离它。如有人对于此而能舍离,能离恶不善之法的话,就是所谓对于此一切世间的饮食永尽无余,当应修习它。居士!犹如离开村里不远之处,有大的火坑,火坑里充满着火,而没有烟焰。如果有人经过其处,其人为不愚不痴,也不颠倒,自住于其本心,为自由自在,都用乐而不用苦,非常的憎恶其苦。用活而不用死,非常的憎恶其死。在于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呢?这个人宁可当会入于火坑吗?」居士回答说:
  「弗也!瞿昙!为甚么呢?因为他看见火坑,便作如是的思惟:如果堕入火坑的话,必定会死无疑。假如不死的话,必定也会受着极苦的。他看见火坑,便想远离,愿求舍离的。」
  佛陀说:「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同样的也会再作如是的思惟:贪欲有如火坑,世尊乃说贪欲有如火坑,为乐少而苦多,为多有灾患,应当要远离它。如果有人对于此而能舍,能离欲,能离恶不善之法的话,则所谓对于此一切世间的饮食,为永尽无余,当应修习于它。居士!犹如离开村里不远之处,有一大的毒蛇,为至恶苦毒(剧为毒害),全身都是黑色而令人可怖畏。如果有人到这里来,此人乃不愚不痴,也不颠倒,都自住其本心,为自由自在,都用乐而不用苦,非常的憎恶苦事,都用活而不用死,非常的憎恶其死。在居士你的意见为如何呢?此人是否当会用手授给其蛇,以及其余的肢体,而作如是之说:『请蜇我!蜇我!』吗?」
  居士回答说:「弗也,瞿昙!为甚么呢?因为他看见毒蛇时,便作如是的思惟:如果我用手,以及其余的肢体,使毒蛇蜇我的话,我就会必死无疑。假使不死的话,必定也会受着极苦的。他看见毒蛇时,便思远离,愿求舍离其处啊!」
  佛陀说:「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同样的也会作如是的思惟:贪欲有如毒蛇,世尊说欲如毒蛇,为乐少苦多,为多有灾患,应当要远离它。如果有人对此而舍,而离欲,离恶不善之法的话,就是所谓对于一切世间的饮食,都永尽无余,当应修习它。居士!犹如有人作梦,而梦得具足五欲而自娱乐,然而如果寤醒起来之后,其娱乐的情形,连一项都看不见那样。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同样的也会作如是的思惟:贪欲乃有如作梦那样,世尊曾说欲如作梦,为乐少苦多,都多有灾患,应当要远离它。如果有人对于此而能舍,而能离欲,离恶不善之法的话,则所谓对于此一切世间的饮食,都永尽无余,应当要修习它。
  居士!犹如有人,假借乐具那样(不是自己之物)。或者是假借宫殿楼阁,或者是园观浴池,或者是象马车乘,或者是缯绵之被,或者是指环、臂钏,或者是香璎珞、颈钳,或者为金宝、华鬘,或者为有名之衣,上好的服,很多的人看见之后,都共叹而说:『像如是的,为善!像如是的,为快!如果有财物的话,就应该作如是的极自娱乐为是。』而其物的主人,因为东西是他之物之故,乃随其所欲,而夺回,或者教人去夺回,物主即使自己去夺回,或者叫人去夺回。那时有好多人看见,大家就共议论而说:『那个人所谓拥有的财物,都是假借他人之物,实在是欺诳他人,说他不是假借别人之物。』为甚么呢?因为那位财物的主人,乃能随其所欲而夺回其物,或者是叫人去夺回其物,他便能够自己夺回其物,或者教人去夺回其物。居士!多闻的圣弟子,同样的也会作如是的思惟:欲乃有如假借的,世尊曾说欲乃有如假借的,为乐少而苦多,为多有灾患,应当要远离它。如果有人能够对此而舍离其欲,而离恶不善之法的话,则所谓对此一切世间的饮食,都为永尽无余,应当要修习它。
  居士!犹如离开村里不远之处,有一大的果树,此树常时都有很多美好的果实。如有人到这里来,由于饥饿羸乏,欲得令其果实。他曾作如是之念:此树常时都有很多美好的果实,我现在非常的饥饿羸乏,欲得食其果实。然而此树的树下并没有自落的果实可得饱食,以及可执持归去的果实。我能缘树,我现在宁可攀上此树,而到树上去吧?作此念后,便爬上树顶。又有一个人来,他也是饥饿羸乏,也欲得食此果实,就执持极利之斧。他曾作如是之念:此树常时都有很多美好的果实,然而在此树下并没有自落的果实可得饱食,以及可供持归去的果实。我又不能缘树,我现在宁可斫倒此树为是吗?就这样的把那棵树斫倒。在于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假如树上之人,不快速的下来之时,其树如被斫倒在地时,是否会折害其臂,或者其余的肢体吗?」居士回答说:「唯然!瞿昙!」
  佛陀说:「在于居士你的意见为如何呢?如果在树上之人快速下来的话,假如此树倒地时,是否会折损其臂,或者其余的肢体吗?」居士回答说:「弗也!瞿昙!」
  佛陀说:「居士!多闻的圣弟子也同样的会作如是的思惟:欲乃有如树上之果实,世尊曾说欲乃有如树上的果实,为乐少苦多,为多有灾患,应当要远离它。如果有人对此而能舍,而能离欲,离恶不善之法的话,则所谓对于此世间的饮食,都永尽而无余,应当要修习它。这叫做在圣法与律当中,更有此八支断绝俗事,而得作证的。
  居士!他有觉、有观,乃至觉、观都已息止,而内静,而一心,而为无觉、无观(无粗细之寻伺),由于定而生的喜与乐,而得第二禅成就而游止其中。他已经离开喜欲,已舍而无求,而游止于其中,正念正智,而身觉乐,所谓圣所说,圣所舍、念、乐住、空,而得第三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他的乐已灭,苦也已灭,喜与忧本来就已灭,而为不苦不乐、舍、念、清净,而得第四禅成就而游止其中。他已如是的定心而清净,而无秽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之心,而修学漏尽,智通作证。他已知此苦如真,知此苦集如真,知此苦灭如真,知此苦灭道如真(如实而知道四谛的真理)。他知道此漏如真,知道此漏集如真,知道此漏灭如真,知道此漏灭道如真。他如是而知,如是而见,而欲漏心解脱,有漏心解脱,无明漏心解脱。他解脱此三漏(欲、有、无明)后,便知解脱的实相。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
  佛陀说此法时,晡利多居士乃远尘离垢,诸法的法眼,乃由之而生。于是晡利多居士见法而得法,而觉白净之法,而断疑度惑,更没有余尊,不再由于他人,并没有犹豫,已住于果证,在于世尊之法当中得到无所畏,就稽首佛足,白佛而说:「世尊!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僧),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起,终身自归依,乃至命终。世尊!我本来穿着白净衣,以白巾裹在头上,拄杖而执盖,以及穿着俗屣,从某园至于另一园,从观至于另一观,从林至于另一林,都普遍的游行而彷徉(徘徊)。如遇见诸沙门、梵志的话,便作如是之语而说:『诸位贤者!我已离俗、断俗,已舍诸俗事的人。』那些诸沙门、梵志们,都用濡软柔和之语,而对我说:『唯然!贤者晡利多!你乃离俗、断俗,舍诸俗事的人。』世尊!我在于那个时候,不知他们实没有智慧,而安着在于智处,实在是没有智祠,又没有智食,实为无智,而奉事如有智慧的人。世尊!我从今天起,在诸比丘众,以及世尊的弟子中,知道此实有智,都安着在于智慧之处,实在为有智祠,又有智食,实有智而可以奉事的智慧之人。世尊!我现在一再的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起,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世尊!我本来所信而敬重的外道沙门、梵志,都从今日起已断。世尊!我现在三次自归依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起,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晡利多居士,以及诸比丘,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五完
  白话文: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四、罗摩经第三(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诸比丘说圣求、非圣求之法。并自述自二十九岁出家以来,至于成道后,度五比丘等事。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东园鹿子母堂。
  那时,世尊就在于晡时,从燕坐起,由堂上下来,而告诉尊者阿难说:「我现在和你一同到阿夷罗婆提河(跋提河,译为无胜,五大河之一。中印度拘尸那揭罗国之河名,佛陀在河的西岸入灭的)去沐浴。」尊者阿难白佛说:「唯然!」
  尊者阿难乃先执持户钥,遍诣于诸屋而彷徉(徘徊),看见诸比丘时,便作如是之语而说:「诸位贤者!可共诣梵志罗摩之家。」诸位比丘听后,便共往诣梵志罗摩之家。世尊就带尊者阿难前往阿夷罗婆提河,到后,脱衣,而将衣放在于岸上,便进入水中去沐浴。沐浴后,由水中还出,拭干其身体后,将衣穿上。
  那时,尊者阿难立在于世尊的身后,执扇而扇佛。于是:阿难乃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梵志罗摩之家,乃整顿的极为严好,非常的令人可爱乐,唯愿世尊,由于慈愍之故,往至于梵志罗摩之家!」世尊为了尊者阿难之请愿,就默然而接受。于是,世尊就率尊者阿难前往梵志罗摩之家。
  那时,梵志罗摩之家,有众多的比丘,集坐而说法,佛陀住在于门外,在等待诸比丘们之说法之完毕。众多的比丘不久即说法完毕后,都默然的住在那里。世尊知道后,乃声欬而敲门,诸比丘们听到后,就去开门,世尊便进入梵志罗摩之家,在于比丘众之前敷座而坐。世尊问他们说:「诸比丘们!你们刚才是在说甚么法?为甚么事的缘故,集坐在于这里呢?」诸比丘回答说:「世尊!刚才说法,都为了此法之事,而集坐在这里的。」
  世尊感叹而说:「善哉!善哉!比丘集坐时,应当要行二种事。第一就是说法,第二叫做默然。为甚么呢?我也要为你们说法,你们要谛听!要注意的听!听后要善思念其义。」这时,诸比丘向佛说:「唯然!当受教而听。」
  佛陀说:「有二种求,第一叫做圣求,第二为之非圣求。甚么叫做非圣求呢?有一种实病法,而却仍会去求病法,实在为老法、死法、愁忧戚法,而仍求老法、死法、愁忧戚法,实在为秽污法,而仍求秽污法。甚么叫做实病法,仍求病法呢?甚么为病法呢?儿子、兄弟就是病法。象马、牛羊、奴婢、钱财、珍宝、米谷就是病害之法。众生都在于其中触染贪着,都为之憍傲而受入,并不见其有甚么灾患,不见其应如何出要,而去取用这些。甚么叫做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之法呢?儿子、兄弟就是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之法。象马、牛羊、奴婢、钱财、珍宝、米谷就是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之法、有害之法。众生都在于其中染触贪着,憍傲而受入,并不见其有甚么灾患,不见其出要,而取用这些。那些人欲求没有病,欲求无上的安隐涅槃,而想得无病,想得无上的安隐涅槃,终究不会有如此之事。欲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而想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终究不会有如此之事。这叫做非圣求。
  甚么叫做圣求呢?有一种人,曾作如是之念:我自己实在为病法,而无辜的求病法。我自己实在就是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法,而无辜的求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法。我现在宁可去求无病的无上之安隐涅槃,去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之法的无上安隐的涅槃。那个人便这样的去求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而得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是必定会有之事。那个人去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而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是必定会有之事。
  我本来还未觉证无上的正尽觉之时,也曾经作如是之念:我自己实在为有病之法,而无辜的去求病法。我自己实在为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法,而无辜的去求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之法。我现在宁可去求无病的无上之安隐涅槃,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我在那个时候为一年少的童子,为清净而头长青发(黑发),为盛年之期,年龄为二十九。那个时候有极多的乐戏,都庄饰而游行。我在于那个时候,虽知父母在啼哭,诸亲戚都不乐之下,我乃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累的出家去学道。我出家后,乃护此身命为清净,护此口与意命为清净。我成就此戒身后,欲求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欲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之故,就更往阿罗罗伽罗摩(仙人,佛出家后,曾学其法)之处。我问他说:『阿罗罗!我欲在于你所修之法当中学习其梵行,是否可以吗?』阿罗罗回答我说:『贤者!我并没不可,你欲行便行吧!』我又问说:『阿罗罗!为甚么您的此法为自知自觉自作证呢?』阿罗罗回答我说:「贤者!我乃度脱一切识处,而得无所有处成就游止于其中,因此之故,我之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
  我又作如是之念:不但是阿罗罗仙人独有此信,我也有此信:不但阿罗罗独有此精进,我也是有此精进;不但阿罗罗独有此慧,我也有此慧。阿罗罗对于此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我也欲证此法之故,便独住在于远离之处,在于空安静之处,心无放逸,精勤的修行。我独住在于远离处,在于空安静之处,心无放逸,而精勤的修行后,不久便得证悟其法。证其法之后,又诣阿罗罗伽罗摩之处,问他而说:『阿罗罗!此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谓度过一切无量识处,而得无所有处成就游止于其中吗?』阿罗罗伽罗摩回答我说:『贤者!我的此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谓度过无量识处,而得无所有处成就游止于其中的。』阿罗罗伽罗摩又对我说:『贤者!这叫做如我的此法作证那样,你也是同样的。如你对于此法作证那样,我也是一样的。贤者!你可以来共领此大众。』这就是在于阿罗罗伽罗摩师之处,我乃和他同等,为受最上的恭敬,最上的供养,最上的欢喜。
  我又作如是之念:此法虽好,但还不是真正趣智之法,不是趣于觉,不是趣于涅槃。我现在宁可舍弃此法,更求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更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无上的安隐涅槃。我就这样的舍弃此法,便去求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我欲再去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之事已决定后,就往诣郁陀罗罗摩子(郁头蓝弗,仙人,佛出家后,曾学其法)之处。到后,问他说:『郁陀罗!我欲在于你法当中学习,是否可以吗?』郁陀罗罗摩子回答我说:『贤者!我无不可,你欲学习便可以学习。』我又问说:『郁陀罗!你的父亲罗摩(郁陀罗为罗摩之子),自知自觉自作证甚么法呢?』郁陀罗罗摩子回答我说:『贤者!为度过一切无所有处,而得非有想非无想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贤者!我父罗摩,乃自知自觉自作证,就是指此法。』
  我又作如是之念:不但罗摩独有此信,我也是有此信:不但是罗摩独有此精进,我也是有此精进;不但是罗摩独有此慧,我也是有此慧。罗摩自知自觉自作证此法,我为甚么缘故,不得自知自觉自作证此法呢?我为了欲证此法之故,便独住在于远离之处,独住在于空安静之处,心无放逸,精勤的修行。我独住在于远离、空安静之处,心无放逸,精勤的修行后,不久之间,就得证其法。证其法之后,又往郁陀罗罗摩子之处,去问他而说:『郁陀
  罗!你父罗摩,对于此法自知自觉自作证,所谓度脱一切无所有处,而得非有想非无想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吗?』郁陀罗罗摩子回答我而说:『贤者!我父罗摩,对于此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所谓度过一切无所有处,而得非有想非无想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郁陀罗又对我说:『如我父罗摩对于此法作证那样,你也是一样的。如你对于此法作证那样,我父也是同样的。贤者!你可以来共领此大众。』如郁陀罗罗摩子同于师处那样,我也如师那样,乃为最上的恭敬、最上的供养、最上的欢喜。
  我又作如是之念:此法虽妙,但是并不是趣于智,不是趣于觉,不是趣于涅槃。我现在宁可舍此法,更求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更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我就这样的舍弃此法,欲求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我欲更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之心已决定后,就到了象顶山(尼连河旁,为象颈山)的南方的郁鞞罗梵志之村,林名叫做斯那。这里乃一令人可爱乐,山林很郁茂,尼连禅河的清流乃盈满于岸边。我看见其处后,便作如是之念:此地乃令人极为可爱乐,山林很郁茂,尼连禅河的清流乃盈满于岸边,如果族姓子欲有学修的话,可以在于其中去修学,我也应当要学习,我现在宁可在于此中学习。就这样的执持草,而往诣于觉树(菩
  提树)。到后,就布下草,在其上面敷尼师檀(坐具),而结跏趺而坐。我曾发愿:如不正觉,就必定不解坐(不起坐),必定至得漏尽为止。我就这样的坐下而不解坐,至得漏尽。我求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便得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无上的安隐涅槃,便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我乃生正知正见,定道品法(我的道品法,也就是解脱,必定无误)。我的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已解脱生死,已如实而知见真理)。
  我当初觉证无上的正尽觉后,便作如是之念:我首先应当为谁讲说此法好呢?我又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宁可为阿罗罗伽罗摩仙人先说此法?那个时候,有天神住在于虚空中,对我而说:『大仙人!当知!阿罗罗伽罗摩,其寿命终了到今天,已经七日了。』我也自知阿罗罗伽罗摩,其命终以来,已经七天。我又作此念:阿罗罗伽罗摩,其人已长衰而不能闻此法,如果听闻此法的话,就能速知法次法(法的次第)。我当初觉此无上的正尽觉后,又作如是之念:我应当要为谁先说此法好呢?我现在宁可为郁陀罗罗摩子,先说此法?天神又住虚空,而对我说:『大仙人!当知!郁陀罗罗摩子,命终已来,已经二七日(十四天)了。』我也自知郁陀
  罗罗摩子之命终已来,已经二七日了。』我就又作如是之念:郁陀罗罗摩子,其人已长衰,已不能听到此法,如果听到此法的话,就能速知法次法!
  我当初觉证无上的正尽觉后,曾作如是之念:我应当要为谁首先讲说此法好呢?我又作如是之念:往昔之时,有五比丘为我执劳,所.行饶益效劳于我。我在苦行之时,五比丘们都承事于我,我现在宁可为五比丘先说此法?我又作如是之念:往昔的五比丘现在住于何处呢?我就用清净的天眼,出过于人之眼,去看见五比丘现在乃住在于波罗捺,为仙人住处的鹿野园中(有好多贤者仙人在此修过苦行,故名!)我就随意而住于觉树下,摄衣持钵,往诣波罗捺,迦尸的都邑。那个时候,有一位异学,名叫优陀(优波迦),遥见我之来到,就对我说:『贤者瞿昙!你的诸根清净,形色极妙,面光照耀。贤者瞿昙!你的师甫是谁?你跟从甚么人学道?为信谁的法呢?』我在于那个时候,就为优陀说偈回答他说:
  我最上最胜不着一切法诸爱尽解脱自觉谁称师无等无有胜自觉无上觉如来天人师普知成就力(我乃为最上最胜的觉者,已不执着于一切法。诸爱欲都悉尽而解脱。我乃自己觉证的,还有甚么人能为我之师呢?〔无师自悟〕。)
  (已经没有人能和我平等,没有人能胜过我了。我乃自己觉悟无上的正觉的。我乃为如来,为天人师,具有了普知,而成就之力!)
  优陀又问我说:『贤者瞿昙!你自称优胜于一切吗?』我就再用偈回答他说:胜者如是有谓得诸漏尽我害诸恶法优陀故我胜(优胜一切的人,有了如是之事:所谓得证诸漏已尽〔已没有烦恼〕。我已毁害〔消灭〕诸恶法。优陀!因此之故,我乃胜过于一切。)
  优陀又问我说:『贤者瞿昙!您欲往何处呢?』我于那时,也用偈回答他而说:我至波罗捺击妙甘露鼓转无上*轮世所未曾转(我将往诣波罗捺〔仙人住处鹿野苑〕。将在那个地方为五比丘打击微妙的甘露法之鼓,而大转无上的*轮,为世间所未曾转过的*轮。)
  优陀听后对我说:『贤者瞿昙!或者有可能是这样。』说如是之语后,他就径由邪道(曲道),便即还去,我就自往至于仙人住处鹿野园中。这时,五比丘遥见我之来到,就各各相约敕而立制说:『诸位贤者!当知沙门瞿量之来到。此人已变为多欲多求,都食妙饮食,好的粳粮之饭,以及麨酥蜜,以麻油涂其体,现在又向这边来。你们只管坐着,千万不可起来迎接他,也不可以向他作礼,只豫留一座,但是也不可以请他就坐。如果到来后,就对他说:卿!欲坐的话,就自己随便所欲吧。』我于那时,到达五比丘之处,这时,五比丘对于我,乃不堪于我的极妙的威德,就从他们的座位站起,有的持我的衣钵,有的为我敷床座,有的为我去取水,有的欲来洗我的脚。我曾作如是之念:这些愚痴的人!为甚么没有牢固之心,自己既立制度,还要违背其本誓呢?我知道他们的心情后,就坐在五比丘为我所敷之座上。
  这时,五比丘仍然呼我的姓字,以及以卿(朋友、尊者,限于平辈或以下的尊称)来称我。我就对他们说:『五比丘!我已成为如来、无所著、正尽觉,你们不可称我本来的姓字,也不可以用卿来称我。为甚么呢?因为我求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而得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我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无上安隐的涅槃,而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无上安隐的涅槃。我已生正知正见决定有道品法(解脱无疑)。我的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了(如实而知真理)。』他们就对我说:『卿瞿昙!你本来如是而行,如是的道迹,如是的苦行,尚且不能得到人上之法之差降圣知圣见(超人之法的殊胜的最圣智见),更何况你现在已变为多欲多求,好食妙的饮食,好的粳粮饭,以及麨酥蜜,也以麻油涂在于体上呢?』我又对他们说:『五比丘!你们本来之时,曾经看见过我有如是的诸根清净,光明照耀过吗?』这时,五比丘又回答我说:『我们本来并不看见过卿这样的诸根清净,这样的光明照耀。卿瞿昙!.现在你的诸根清净,形色极妙,面光照耀啊!』
  我在于那时,就告诉他们说:『五比丘!当知!有二种边行,为诸行道的人所不当学的。第一叫做着于欲乐的下贱之业,凡人之所行,第二叫做自烦自苦,不是贤圣之法,为无与义相应。五比丘!舍弃此二边,而有取中道,成明成智,成就于定,而得自在,而趣于智,趣于觉,趣于涅槃,所谓八正道,也就是正见,乃至正定,就为之八。我就意欲随顺而教化五比丘。教化二人之时,则其余的三人就去乞食,三人乞食而持食回来,足够六人之食。教化此三人时,其余的二人就去乞食,二人去乞食而持食回来,也足够六人之食。我就像如是的教,如是的化他们。他们求无病无上的安隐的涅槃,而得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而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都生知生见(正知正见),决定于道品法,所谓生已尽,梵行
  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如实而知真理)。』
  于是,世尊又告诉他们说:『五比丘!世上有五欲的功德(功能),为可爱、可乐、可意所念,善与欲相应的。那五种呢?所谓眼知色,耳知声,鼻知香,舌知味,身知触是。五比丘!愚痴的凡夫,而不多闻,不见善友,不知圣法,不御圣法。他们都触染贪着,憍傲而受入,并不预见有灾患,不见出要之道,而取用五欲。当知!他们乃随着弊魔(恶者波旬),也自作弊魔,堕入于弊魔之手中,为魔网所缠,被魔了,不能脱离魔痢N灞惹穑∮腥缫奥梗涣所聊茄敝獱悄怂孀帕允Γ宰髁允Γ槿胗诹允χ种校涣允χ允春螅筒荒艿猛选O袢缡堑模灞惹穑∮蕹盏姆卜颍瞬欢辔牛患朴眩恢シǎ挥シāK潜淮宋逵墓Φ麓ト咎白牛瑧x傲而受入,并不看见后来的灾患,也不看见其出要,而取用此五欲。当知!他们乃随着弊魔,自作弊魔,堕入于弊魔的手中,被魔所网缠,被魔了,不能脱离魔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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